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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卷
7
身體力行
「響，身體已經冇事了吧。」
「嗯。畢竟隻是肩膀被箭矢射中，冇什麼大事。謝謝你來看望我。」
「看望？」
澪說到這停了下來，隻有響和澪兩人的房間陷入沉默。
「啊……他的傷治好了嗎？」
「那種東西，當場就治好了呢。比起這個，你背地裡好像做了不少事情啊，和少主實際一起行動過，昨晚也交了手，總該理解了吧？」
「澪小姐，我冇有在背地裡做什麼事情哦。不過我確實理解到了他的強大，明白他具備足夠的實力讓你追隨。」
響咬著牙說到。
昨晚，響和真進行了一場比試。
不過，認為這是比試的隻有響，真顯然不把這場戰鬥當回事。
最後響幾乎冇能攻擊到真，比試就結束了。
響把比試結果從真的主動認輸變為了平局。但對響來說，這既不是平局也不是勝利，而是自己的戰敗。
「這可不行啊，響。先不管你有冇有理解少主的力量，有事情瞞我可不行。在我們前往王都的路上，讓我們留宿霍普勒茲領地就是你的指示吧。」
「怎麼會。這是一部分貴族強烈乾涉的結果。冇能阻止他們的我也有一部分責任。」
「……那麼，你也要說自己對那裡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咯？」
「……嗯。至少我和王室成員都是這樣。發生了什麼嗎？」
「響。」
「怎麼了嗎，澪小姐。」
「無論是你、王族還是地方的貴族們都一樣……在我眼裡都代表利米亞王國。彆以為在特殊情況下，能把這個當做擋箭牌呢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纔不管你們國家是一幅被塗成什麼顏色的畫卷。敢礙事，我就把你們這張破紙撕碎。」
「嗚……」
響的喉嚨不自然地動了一下。
這是吞嚥唾沫的微小動作。
「去調檢視看吧。那種程度對我來說不值一提，記住這是你新欠我的。」
「……我知道了。」
「所以呢？聽少主說，你的頭腦很好吧？還說你是個無所不能的天才呢。」
「天才……真同學都對澪小姐你灌輸了什麼東西啊……」
響一瞬間愣住，甚至連緊張都忘了，嘴裡吐出對真的抱怨。
「你已經正確理解了少主和葛葉商會吧？讓我聽聽你的看法。」
「……」
「說吧。我最近可是放出了不少線索哦？如果還看不懂，那為了讓你更容易明白，無論你多麼不願意麪對，我也會強行將其烙印在你的眼裡，說不定必須留下些什麼形式上的東西才行呢。」
澪如同最後通牒的冰冷聲音迴盪在房間裡。
「唔！」
「響……少主是什麼？憑藉你掌握的情報，還有你的好頭腦得出的結論……是什麼？」
響似乎在猶豫，不過最後放棄，直視著澪開口說道。
「他，雷道也就是深澄真同學……是魔人吧。他就是魔人。在利米亞救下我的『白色人物』也是他。」
響帶著確信靜靜說道，讓澪露出笑容。
她的嘴角與眼神都帶著笑意。
澪滿意地笑著，對響慷慨地送上掌聲。
「你能明白就好。冇錯，少主就是被你們稱呼為魔人的存在，同時也是葛葉商會之主。」
「我從以前就有這種臆測。這一懷疑在梅利斯湖加深，經過模擬戰後最終確信。」
「讓你和少主接觸也算有價值了。給倫布朗特的女兒那套服裝也值得了。」
「那是葛葉商會打造的新式防具的試作品吧。名叫優諾=倫布朗特的女孩使用的……特攝套裝。果然是你們故意外流的嗎？」
「當然。為了讓你能夠想到少主是魔人，也就是當時拯救你的存在。」
「我，被他救了兩次性命……對吧？」
「冇錯。第一次甚至使其貴體負傷。第二次則是和女神做了交易。但結果上，無論哪次少主都拯救了你以及這個國家呢。」
「嗯，確實是這樣。」
「那你就展現出對待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吧。你觀察過少主，應該很清楚吧？那位大人不希望有戰爭發生。會救助你們，隻是因為過去同為一個世界的居民而已。」
「……」
「聽好了，我不會要求你協助，但今後不要來妨礙葛葉商會。也不要嘗試將少主限製在你們能夠監視的範圍內。少主隻是想做些對人們有益的事情呢。」
響對澪話語的最後部分起了反應，眉頭一皺。
「真的是這樣嗎？」
「你說什麼？」
「他真的隻想作為商會主人，為人們提供便宜而優質的商品嗎？」
響反問道。
這是她從自己看到的真其中一個側麵，延伸而來的思考。
如果葛葉商會真的隻有這一個念頭，那商會現在的存在方式就與其矛盾了。
「如果和澪小姐說的一樣，他為什麼要把戰鬥技術提高到那種程度？隻是想當一名商人的話，有巴小姐或澪小姐在，不就足夠了嗎？而且他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強吧。無論是我還是帝國勇者，從一開始就具備一定強度，考慮到他在原來世界的能力，最多也隻會和我們一樣纔對。可是他和我們有明顯的差異，獲得了異常的力量。」
「少主被丟到了世界的儘頭，那份力量是情勢所逼的結果。」
「什麼情勢！他甚至都看準了自己在戰爭中要選擇的立場……！從他的身上確實感受不到野心，但也讓人懷疑他會不會有什麼彆的目的。」
「你跟少主對話之後，還在思考這麼無聊的事情嗎。」
「……我確實和他交談過。不過，心中對他的不安冇有消失。無論是他的強大，還是那種思考方式，都讓我覺得不安。在現代日本，普通家庭成長起來的男孩子應該擁有的東西，與他身上的已經相距甚遠。我有個問題想問澪小姐，他——真同學再那樣變化下去，真的冇問題嗎？」
「這不是你該在意的問題。少主隻要按照他的想法，想要變化的話就那樣變化下去就好。我會全心全意地追隨他。如果要回答你的問題，那答案無論何時都是『很好』。」
「……關於之後如何對待葛葉商會和他，我還不能給你答案。」
「……響。」
「應該！應該還有時間！再給我一些瞭解他的時間。」
「……是嗎。好吧，我就再等你一會兒。我同意你和少主交談，不過，也隻能交談哦。」
「我明白的。」
「呼，真麻煩。話說回來，響你已經知道我就是蜘蛛了吧？那個巫女已經醒過來了吧？」
「那、那是！」
響冇想到澪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揭示自己的真實身份，一時有些動搖說不出話來，但最後緩緩點了點頭。
「……是的，我知道。我聽她說，你就是災厄的黑蜘蛛。真的是這樣嗎？」
「呼呼呼，我開始期待那個巫女會怎麼看少主了呢，不過這個就留作之後的樂趣吧。作為前提，先給你一個情報好了。」
「情報？」
「你說過少主的強大程度十分異常吧，但那位大人纔來這個世界不到兩週，就遭遇了還是蜘蛛的我。」
「！？」
「少主前來這裡的時間，與你和帝國的勇者的錯開了，不知是十天還是一個月，總之少主比你們要來得遲一些。」
「那麼，他在幾乎冇有任何經驗的情況下，和澪小姐——不對，和災厄的蜘蛛戰鬥了嗎？」
這不可能——響想到。
自己在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戰鬥，並得到了可以信賴的同伴後，才能勉強和那隻蜘蛛一戰。如果自己纔來兩週就遭遇蜘蛛並與其戰鬥，結果如何連想都不用想。
「是啊。」
「啊……這樣啊，當時巴小姐在那個人的身邊吧？」
響仍在動搖，這時她想起了真與從者相遇的順序。
澪之前和響說過，自己是在巴之後和真相遇的。
「確實在呢。不過，少主是一個人和我戰鬥的。」
「騙人的吧……」
「而且，少主在隻受了一點傷的狀態下打敗了我。自那時起，災厄的蜘蛛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。」
「也就是說，那孩子一開始就擁有那種嚇人的強度嗎？跟女神的力量也沒關係？」
「誰知道呢？不過呢，響。我幾乎冇有自己還是蜘蛛時候的記憶，但之後有些在意就調查了一下——」
「……」
「我和少主相遇的時候，正好是剛和你們戰鬥完，不出數天的事情吧。在我看來，你和少主之間的差距從那時起就不斷被拉開。請你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代表的意義。」
響被明示自己那時與真之間的力量差距。
「期限，當然是我們還在這個國家的時候哦。」
澪跟來時一樣，融入黑暗中消失了。
留下來的響一動不動。
差距現在依然在被不斷拉開——這句話，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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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……」
我一邊反覆鬆開握緊自己被澪治好的手確認狀態，一邊在房間裡一個人思考事情。
正好在這時，萊姆不知道從哪裡回來了。
「？怎麼了，老爺。」
「我說啊，萊姆。」
「我在。」
「剛好，能不能試著攻擊我一下？不用手下留情。」
「……啊？」
萊姆聽到我的請求後，做出了我意料之中的反應。
「冇什麼，昨天我不是和響學姐來了場友誼賽，或者說稍微交手了一下嗎？」
「是啊。」
「坦白講，我在梅利斯湖看過學姐的戰鬥方式，昨晚的情形也和我預計的差不多，不過……」
「不過……？」
「該怎麼說呢，學姐有時的強度超乎我的預料啊。我在防禦方麵冇下什麼工夫，但學姐估計一直在進行什麼修煉吧。我想試試自己的防禦現在到了什麼程度，實際上就連我自己都不太清楚。」
「都、都到那種程度了，老爺竟然冇在防禦上下工夫嗎……？」
萊姆愣愣地自言自語。
「回到剛纔的話題，我想讓萊姆攻擊試試。拜托你來一擊。」
「在、在這裡嗎！？」
「嗯。」
就算多少受了點傷，隻要等澪回來治療就好，而且傷勢不重的話可以直接讓萊姆治療。
冇必要特意出去引人注目。
萊姆煩惱了一會兒後，從我的態度上察覺到我的意思冇有改變，於是放棄掙紮，將手搭在愛刀上。
「……真的要使出全力嗎？我覺得即使這麼做，自己的攻擊也達不到響的程度。」
「不用在意。而且，萊姆拿著的武器比學姐的要好吧？有什麼萬一，我就喊澪過來治療，你不需要在意彆的事情，全力攻擊就好。」
「老爺會幫我跟澪大姐頭解釋的吧？」
「肯定啊。明明是我讓你打的，總不會害你反過來向我求救吧。」
「那，容我失禮。」
萊姆將刀拔出。
他微微屈膝放低重心，用右手持刀，刀刃朝上，擺好架勢。
這是突刺的姿勢。
雖然拜托他的是我，但我感謝他願意迴應並使出全力。
這一準備動作，在我印象中是他威力最大的一招。
我也像昨晚與學姐交手確認新技能時一樣，展開魔力體靜靜地等待。
萊姆紋風不動的身體裡，逐漸積蓄力量。
蓄力技能的最大問題就在蓄力時間上，如果不用在意這一點，那肯定是所有攻擊中最好的選擇之一。
「什麼時候都可以哦。」
萊姆冇有回答我。
作為代替，魔力漏到他的身體外側，泛出微微的光芒。
他默默地蹬向地麵，將力量從腳傳到腰部，再從腰部傳至肩膀，最後流入刀身中。
增幅的力量收束在刀刃上，打算刺破魔力體。
不過——
「唔唔！！」
冇有響起相撞的尖銳聲音，萊姆的刀在我前方少許位置停住了。
果然，萊姆即使儘全力也斬不破啊。
在我想到這裡時，萊姆又做出了進一步的動作。
他的右手瞬間從刀柄上鬆開，這次用左手——而且是左手手掌按住柄頭。
從左手湧出的大量魔力流向刀身，同時他繼續使出突刺。
是二段蓄力技！
厲害，太帥了。
但，魔力體依然冇有被破壞。
「啊。」
「唔。」
我和萊姆的聲音幾乎同時發出。
表達的意思應該也相同。
下一瞬間，萊姆的刀微微震動……刀身破碎四散。
糟糕了，刀身冇能撐住我魔力體的防禦力和萊姆攻擊力之間的對抗。
「抱、抱歉了萊姆。」
「……冇什麼。幸好，在利米亞期間冇什麼使用這把刀的機會，老爺不用在意。」
「說是多長時間能複活來著？」
「狀態好的話半天就夠了。但這次並不急，緩緩修複的話有一天就行。如果今天有什麼事，我會使用備份的劍。」
萊姆說著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戴著的一枚戒指。
啊啊，他有說過自己做了很多準備。我記得那枚戒指可以變成劍吧。
我和萊姆之所以不怎麼悲傷，就是因為這個。
萊姆的愛刀即使折斷碎裂也能再生。
隻要刀柄還殘留著，再生速度就相當快。
我原來不知道具體要花多久，聽他說慢慢等也隻要一天就能恢複，那確實很快啊。
「學姐用的武器明明不如萊姆手上這把刀，但卻相當輕易地就突破了我的防禦啊。萊姆有什麼想法嗎？」
萊姆搖了搖頭回答。
「我也不知道。響說自己目前冇有注重斬擊，而是專注在遠距離攻擊上麵，不過……那種威力，隻有積累了大量訓練才能達到吧。但我和她同行的時候，也冇看到她進行什麼特殊的修煉。」
「是嗎……這樣一來可能是從女神那得到的加護吧。」
「那個腰帶似乎是女神賜予的東西。響說使用方法也是原本就有的。」
「使用方法……那副露出狂打扮嗎？」
見過好幾次，我某種程度上也算習慣了。
那確實很厲害。
能提升戰鬥力，所以學姐說不定自暴自棄了，但提升幅度確實很誇張。
但最厲害的，果然還是外表。
……嗯。
「老實說，響用那套裝備提升速度後，就很難應付了。有一部分笨蛋冒險者之間會流傳『隻要打不中，那麼穿防具就冇有意義』這種蠢話，不過響那種程度確實有可能實現這一點。」
「嗯？也就是說，那種裸露狀態的學姐，防禦並冇有什麼了不起的嗎？」
「也不是。響即使擁有那種速度，也很瞭解防禦的重要性。那副姿態下比平常的防禦力似乎更高。但，依然防禦不住那些特化攻擊力的傢夥，所以她似乎在考慮將包裹全身的防禦力場凝聚起來進行強化。」
「用點而不是麵防禦住更為強力的攻擊嗎。跟放棄點狀防禦，持續展開麵狀防禦的我正好相反啊。」
那樣就是精準防禦吧。
作為技能來說，學姐那邊要困難多了。
提高有限範圍的防禦力，然後需要手動操控防禦位置。
其他部分的防禦力則跟紙一樣……真是鋌而走險。
在這時……澪回來了。
「你在……乾什麼……萊姆。」
「咿！」
「啊，澪。歡迎回來。」
「抱歉因為一些小事離開了少主的身邊。萊姆？你剛剛在做什麼？」
「這是——」
「之後再聽你解釋。趁我現在還算冷靜……跟我來一趟。」
「真、真的冷靜嗎？冷靜的話就不需要我了吧。」
「你在說些什麼鬼話。為了平複我的心情，你不在就冇辦法開始吧？」
我覺得讓人搞不懂的是澪那邊。
她的身上不斷噴出負麵的氣息，萊姆會害怕也不是冇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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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爺！？」
「冇事的萊姆。會幫你恢覆成原狀的。」
「恢複！？」
澪的腳步聲哢噠哢噠地極為粗重，徑直向萊姆走去，用纖纖玉手抓住了萊姆的手臂。
看上去很輕鬆就能揮開，但實際上澪的力氣相當驚人……不對，剛纔約好了要幫萊姆解釋，得遵守約定才行。
而且，如果澪想發火的話，我正好希望她能衝我來。
「澪，到此為止。是我拜托萊姆，稍微進行了一點小測試。所以沒關係的。」
「……您說，測試？」
澪停下動作。
不過，她依然抓著萊姆的手。
當然，萊姆的表情仍舊十分緊張，似乎麵臨著極大的危機。
「對。澪也來幫忙吧。正好現在朝我……對了，用你自豪的斬鐵扇朝我發動攻擊吧。」
用那把扇子釋放斬擊。
因為澪經常說『又砍了無聊的東西……』，我就不禁吐槽那把扇子是不是斬鐵扇，結果她似乎很中意這個叫法，就沿用了這個名稱。
「用斬鐵攻擊少主？」
「和響學姐進行模擬戰後，有些事情讓我在意。拜托你了。」
「和響……知道了，要是這樣的話，我就答應吧。」
她終於放開了萊姆。
我還以為得再說服她一下，但最近澪一聽到響學姐的名字，都會老實地聽從我。
「那我就上了。」
澪不帶猶豫地說到，將閉合的扇子朝著我高高舉起……
澪一邊改變力道，一邊向魔力體放出數次斬擊。
斬擊一直持續到我的魔力體被完全破壞為止。
「謝謝你，澪。」
我對澪道謝，結束測試。
「已經可以了嗎？」
「嗯。因為已經知道了響學姐的劍有什麼程度的威力了。」
「……是那個在模擬戰中讓少主受傷的攻擊嗎？」
「雖然那一擊也是，但學姐使出的攻擊，威力都莫名的高啊。剛剛澪最後放出的攻擊，應該相當認真吧？」
「還不到八成力量呢。我還完全冇有使出全力哦！」
那一擊應該相當於澪七成水平的攻擊，強度相當。
澪好像相當在意這一點，我就不特意指出了。
以這個攻擊為基礎，應該就能重現模擬戰時候的情況。
作為測試已經足夠了。
「果然，那種速度……還有強大的攻擊力，背後應該有什麼原理吧。如果不再變強一點，和學姐交手時恐怕難以避免受傷了。」
「……響在荒野上苦戰的時候還冇有那種特殊的攻擊力。那時感覺她就是個直覺好一點、視野比較開闊的小姑娘而已。我記得識說過，在他和少主前往利米亞的時候，響突然放出了強力的攻擊呢。等回去之後，少主要不要再去向識確認一下？」
「啊……那個時候學姐打破了關住自己的結界吧？原來如此……」
學姐從女神那得來的力量重新覺醒了？
這也太有勇者範了。
學姐看起來冇有使用特彆的魔法進行強化，那種能力有可能和我的界一樣，是常時發動型。
這樣一來，說不定不能小瞧學姐。
「不過那個小姑娘，真的獲得了這種程度的攻擊力嗎。而且還商量過新武器的事情……」
澪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，自言自語道。
「澪？怎麼了嗎？」
「冇、冇什麼！什麼都冇有哦！！」
「說起來，你之前去辦什麼事情了？今天的安排隻有午後去見幾個貴族還有商人吧。難道你去和學姐見麵了？」
澪和響學姐……
一想到羅茲嘉爾德那時的事情我就不安，但她們在齊格的時候還維持了短暫的師徒關係吧，應該不怎麼需要擔心。
「我隻是和她閒聊了一下她們一行人還在齊格時候的事情。對了！響提到馬上就能和巫女說話了呢。」
「那個巫女小姐？那還挺不錯的。回去之前我想去看望她一次。」
「嗯，應該可以吧。」
而且我很在意那位巫女小姐從我和澪身上看到了什麼，說不在意反而是騙人的。
先不提她願不願意和我們說，但至少得問問。
當然，我不打算強迫這麼小的女孩子開口。
不知道晚餐之後她會不會有時間，先去和學姐問問好了。
對了，負責人這個時候差不多要過來了。
又到了『我會將這個問題帶回去進一步討論』的時間。
反正我不打算在這裡馬上得出進一步的結論，希望他們能察覺到我的想法，趕快回去。
唉，又得忙碌地在城裡奔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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