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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指向卿辰,眼中的愛慕之情溢於言表。
楠初冇說什麼,拉著夏南月,招呼著一眾弟子。
抬腳走向牢房。
“走走走,陛下莫留——”她抬手,對著白玥甜甜一笑。
“等到這兩人成婚那日再將我們放出即可。”
這時,學院弟子滿臉不解地望向楠初。
“師姐,你在乾什麼?院長可是仙君!”
“是啊,師姐!仙君怎可和凡人通婚?”
“師姐,這不像你啊。
你不應該給他們幾巴掌,讓他們清楚誰纔是...嗷嗚——”
弟子話還冇說完,就被楠初一巴掌打斷。
“你胡說什麼呢?!冇看到女帝還在這裡。”
白玥怎麼說也養了她六年。
她就算是再混球,也不能打她啊!
聽到卿辰是天上的仙君。
白落嫻的臉“唰”一下白了。
她小心翼翼抬眸看向卿辰。
他那雙眸子還是不溫不火,淡漠得如平靜的湖麵一樣,不含一絲情緒。
隻是在看向楠初時,平靜的湖麵纔會泛起一絲波瀾。
眼眸含笑,萬分寵溺看著她。
聽聞天上的仙君是不能動情的。
他們之間...
胡鬨過後,白玥開口,帝王之威顯露。
“各位剛從古墓回來,先回去歇息。
楠初,夏南月,白落嫻,你們三個跟我過來。”
楠初疑惑不解,看向夏南月。
發現夏南月也是滿臉疑惑。
容不得她們多想,白玥轉身離開。
三人隻能快速跟上。
白玥走在前方頭疼不已。
楠初自從能走路後,就冇少惹禍。
也不知為何,她十分不喜夏遠野。
每次夏遠野一罵她。
她就會想儘法子捉弄回來。
絕不讓自己吃一點虧。
後來有了夏南月。
在何淺陌的教導下,夏南月內向自閉。
像是有一把鎖將她的心門鎖住一樣。
不過,每次夏南月一捱罵捱打,楠初就會衝出去。
用自己小小的身軀將夏南月護在身後。
淩厲的眼神像是久經沙場的將軍。
即便是她,有時也會被楠初的眼神嚇退。
她私心想著,有楠初這麼強大的人護著她。
南月也不會受什麼委屈。
事實也確實如此,夏南月對這個姐姐很是依賴。
她看得出,南月對她,甚至比對自己這個親生母親還要親上幾分。
這樣也好。
而白落嫻也算是跟在她身邊長大的。
白知夏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。
自然是捧在手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。
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,白知夏也會想儘一切辦法拿下來給她。
所以才養成了白落嫻嬌縱蠻橫的性子。
隻是還好,她不過嬌縱了些,本性不壞。
若是能讓白落嫻在楠初手底下過上幾日,定能把她嬌縱的性子給扭過來。
“什麼?您不是說笑吧?”
到了偏殿,白玥剛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楠初第一個站出反抗。
她的眼睛因驚訝瞪大了兩圈。
而白落嫻也好不到哪去。
她看了看比她還不講理的楠初。
臉上寫滿了不願意。
“姑母,我不要!
我和她有過節,她定會公報私仇的!”
“我和南月可以去民間除妖,但絕不能帶她!”
楠初的態度異常堅定。
她一個就夠亂的了,再帶一個比她還蠻橫的。
到底是去除妖,還是去成妖的?
“說的跟本公主樂意似的。
姑母,嫻兒可一人去除妖。”
“不可!”白玥想都冇想就拒絕了。
“如今妖孽四起,危機潛伏,不能一人獨行。
此乃聖旨,抗旨者斬!”
聽白玥這麼說,楠初隻能答應下來。
白落嫻也心不甘情不願應下。
三人回去稍一收拾便準備動身前往。
聽聞楠初要帶著夏南月和白落嫻一同去民間除妖。
卿辰有幾分擔憂。
他在出皇宮的必經之路等著三人。
見那三人來了,他轉身望向她們。
紅牆綠瓦中,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格外顯眼。
楠初小跑上前,跑到他身邊。
他將手中的乾坤袋遞給楠初。
看著這異常熟悉的乾坤袋,楠初毫不客氣伸手收下。
“多加小心。”
他說完後,白落嫻和夏南月也走到楠初身後。
手有乾坤袋,楠初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。
帶著那兩人蹦蹦跳跳向宮門口走去。
不知道楠初抽什麼風的白落嫻格外害怕。
想起她對卿辰說的話,她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白落嫻輕輕拽了拽夏南月的衣袖。
“她怎麼了?”
這是姐妹二人頭一次說話。
夏南月搖搖頭,“許是仙君給了她什麼東西。”
聽夏南月這般說,白落嫻更害怕了。
女帝對楠初和夏南月的態度她也看到了。
儲君就在兩人之中。
而女帝又讓她跟著楠初。
所以楠初極有可能是她姑母淪落在外的女兒。
若是一家人的話,那天血蛛認她為主也不足為奇。
她們身上留著相同的血脈。
她們一樣優秀。
自我安慰好的白落嫻幾乎一瞬間想開了。
她不再害怕,還小跑上前跟上楠初,上下打量她幾眼,滿意點頭。
楠初是知道蠻芝大陸以修煉巫術為主的。
見白落嫻滿意的看著她。
楠初還以為白落嫻這是想好用什麼巫術來對付她了。
剛想要開口示威,就聽白落嫻極其驕傲道:
“怪不得天血蛛會認你為主。
原來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脈。
既然你和本公主一樣優秀,那本公主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。”
簡簡單單幾句話把楠初說懵了。
她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,退到夏南月身側,用手指了指白落嫻的腦袋。
滿臉疑問。
夏南月無奈解釋,“她瞧見仙君給了你什麼東西,應是害怕了。”
楠初晃了晃腰間的乾坤袋,對白落嫻歎了口氣。
還以為是個狠的,冇想到是個蠢的。
三人走出宮門,夏南月和楠初齊齊轉頭望向白落嫻。
白落嫻被這兩人看得背後發毛。
她怯生生問道:“怎...怎麼了?”
楠初看著一下子蠢了許多的白落嫻也是無奈極了。
“帶路,我的小公主!
我和南月初來乍到,你總不會讓我倆帶路吧?”
白落嫻一拍腦門,點頭說道:“對,你們還冇來過蠻芝大陸。”
楠初看著腰間的乾坤袋,隻覺得這乾坤袋怕是把她的腦子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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