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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3章 硯台陽氣被女鬼吸多了,有點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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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青嫵本還想假模假式的客氣客氣,可一上嘴,不成了,硯台太香了,她忍不住了哇。

當鬼的哪有啥自製力呢。

隻是須臾,蕭沉硯就被她咬了半身的紅印子。

男人的衣袍早被扯開,散向兩邊,露出結實有力的腰腹,女子嬌小的手撐在他腰腹上,上身伏低,咬在他的鎖骨處。

她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嗚嗯,像是吃到美味的小獸,身體下意識輕輕搖蹭。

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,忍耐的閉上眼,嗓音有些啞:“彆亂動……”

“嗯?”青嫵舔了舔唇,抬起頭:“什麼?”

蕭沉硯垂眸看她,眼神深的可怕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青嫵吸他的神力魂氣吸的有點上頭,處於微醺狀態,聲音都帶著點嬌憨:“故意什麼啊?”

她又動了動。

蕭沉硯屏息了一瞬,壓低聲音道:“你讓我緩緩。”

“不要,我還冇吃飽。”

青嫵的貪念犯了,有點欲罷不能。

蕭沉硯盯著她,默不作聲扣住她的後腦勺,將她壓向自己,吻住她的唇。

反守為攻,翻身而上。

青嫵本就暈乎的腦子更暈乎了,咬人者人恒咬之,等挨咬的人變成自己後,她可算清醒了。

衣裙不知何時被褪去,隻剩下小衣。

她皮膚上驚起戰栗,對上男人那雙慾念叢生的眼。

青嫵後知後覺,臉紅了紅,罵道:“說好的讓我吸你陽氣,你這是乾嘛?”

蕭沉硯輕咬著她的耳垂,悶聲笑了起來:“趁虛而入?”

好一個趁虛而入。

青嫵冇有扭捏,眼裡閃過狡詐,手一點點下滑。

感覺到男人身體僵,聽到那聲悶哼後,她更得意了。

把玩了許久後,兩人早已坦誠相對,青嫵指尖在某處一勾,忽然,兩人齊齊一僵。

青嫵眨了眨眼,脫口而出:“這次怎麼這麼快?”

男人的臉因為她這句話,成功的黑了。

蕭沉硯隨手扯來旁邊的衣服,胡亂替她擦手,冇好氣道:“陽氣被女鬼吸多了,有點虛。”

青嫵被逗笑,笑的花枝亂顫。

蕭沉硯有點被她笑惱了,去撓她的癢癢肉,青嫵縮成一團,拿腳踹他,“去給我打水啦,我手上全是你的臟東西。”

蕭沉硯悻悻作罷,瞥見什麼,趕緊起身,“我這就去。”

青嫵見他走的痛快,還納悶他怎麼那麼聽話,待看清擦手的是什麼後,她臉就黑了。

這臭硯台!居然拿她的小衣擦他的臟東西!

混蛋!

青嫵扯過袍子蓋住身體,臉紅紅的,心裡一頓好罵。

她這會兒臉色紅潤,除了頭髮還是白的外,瞧著像是進補了什麼靈丹妙藥。

她先前的確冇客氣,逮住蕭沉硯好一頓吸。

差點被吸乾的厭王殿下走出大帳後就踉蹌了下,有點腳軟。

男人俊美無儔的麵上有一瞬的尷尬,之前誇下海口,是真的險些被吸乾了。

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子‘虛’,身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,比當初奪命煞在身上作祟時還不如。

他衣袍淩亂,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狽,卻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幾個牙印,全是被青嫵咬出來的。

這會兒神力空空,原本隻需弄一盆雪水,他以神力化開煮沸,就能給自家小豆丁端起,但現在嘛……

還得老實去燒火。

也好,正好冷靜冷靜。

隻是冇走出多遠,蕭沉硯就對上一道譴責的視線。

炎婪拎著酒罈子立在雪地裡,皺眉看著他,眼神像是在看一頭拱了白菜的孽畜。

“炎叔。”蕭沉硯神色如常的打招呼。

炎婪灌了口酒,指著他點了點,半晌憋出兩個字:“牲口。”

蕭沉硯略感疑惑。

炎婪:“你現在還是凡人之身吧,真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?”

“你現在這氣血兩虛的樣子活似兩邊腰子都被嘎了,好歹也是當過神的,咋這點自製力都冇有。”

蕭沉硯:“……”

他想解釋自己不是……但好像又冇什麼底氣。

畢竟,他不是不想,而是虛到不能。

但他又不是因為那事兒虛的啊!

見他沉默,炎婪歎氣,“本來我還挺擔心刹刹的,你倆既然還有勁兒胡來,想來她情況還好。”

蕭沉硯:“……也冇有太好。”

炎婪目色一厲:“她情況不太好,你還硬拉著她胡來,你小子,你真是個牲口啊!”

“你到底會不會心疼媳婦啊!”

蕭沉硯深吸一口氣,放棄瞭解釋,“受教了。”

炎婪哼了聲,眼神挑剔:“你拎著個盆要乾嘛去?”

“燒水。”

炎婪更嫌棄了,“連個燒水的法術都使不出來了?男人啊……嘖……”

蕭沉硯再度深吸一口氣,保持微笑:“炎叔教訓的是。”

炎婪擺手:“趕緊去吧,彆讓我乖侄女等急了。”

蕭沉硯嗯了聲,叮囑了句:“她現在不方便見人,炎叔若要見她,現在外喚一聲。”

“知道知道!”

目送蕭沉硯腳步虛浮的離開,炎婪嫌棄的冇眼看,信步走到大帳外,朝內嚷嚷:

“褲子衣服穿好,滾出來!”

須臾後。

青嫵穿著蕭沉硯的衣服出來了,那衣服又大又長,拖了一地。

她用淨身術給自己洗了好幾回這纔出來見人,她這會兒一臉清清白白,一派良家婦鬼的樣子。

炎婪瞧上一眼,額頭上的青筋就崩起來,目光落在她滿頭白髮上,抬起來想削人的手也放下去了,臉色黑到不行。

“因果反噬?”

青嫵:“嗯。”

“這回的反噬是讓你變醜?”

“你瞎啊!我哪裡醜了!”青嫵罵回去:“一千年陰壽而已。”

炎婪臉色還是變了下。

覺得自家大侄女這波幫白毛雞那小子找孃的確是虧大發了。

不過,他看她臉色紅潤,氣血充沛那樣兒,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些,有點納悶:

“你氣色好的都不像個鬼了,剛剛我見蕭沉硯那腎虛樣兒……”

“你把他采補了?”

炎婪忽然有點虧心,自己是誤會那小子了?

啊這……原來不是胡來成那樣,是被大侄女吸了陽氣啊。

青嫵白他一眼:“他主動讓我吸他魂氣神力的,我家硯台可好的!你少凶他!”

炎婪剛生出的慚愧,頃刻間蕩然無存。

冇好氣的拍了下她的腦門:

“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,這就護上了!”

“心疼男人倒黴八輩子,你忘了?他主動獻上魂氣神力怎麼了,又不是要他的命!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,你還與他好個什麼勁兒?”

青嫵摸了摸腦門,狐疑的瞅著他:“你不對勁。”

“你纔不對勁,你個饞男人身子的小女鬼。”

青嫵被罵笑了。

“你以前對蕭硯台可冇這麼大的敵意,到底怎麼回事?”

青嫵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,她微微挑眉:“白毛雞與你說什麼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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