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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？”秦軒頓時怔住。壞了，時空錯亂了！這該怎麼解釋？他正這樣想著，忽然聽見雅間外麵響起一個酸溜溜的聲音：“李大才女在哪裡？”話音剛落，幾個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人繞過屏風，進來雅間。其中一人看到李清瑤，酸溜溜地道：“李大才女原來在此！能夠見到李大才女，孫某真是榮幸之至！”此人話音剛落，李清瑤輕搖摺扇，以同樣酸溜溜的口吻回敬道：“呦，這不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孫伯庸孫大才子嘛，真是失敬！”被李清瑤嘲諷，孫姓青年麵不改色，微微一笑道：“不敢。大才女，我們四大才子幾次邀請您一起吟詩作對，談風說月，您卻一直不肯賞光，今日我等聽說大才女在此飲酒，故此前來拜訪，多有打擾，還請大才女多多見諒。”“是啊是啊，”孫伯庸身後，另外三人酸溜溜笑道，“大才女，我等這廂有禮了！”“不敢當。”李清瑤輕搖摺扇，淡淡道：“楓雅居不是我李家開的，大家都能來得。諸位才子，小女子正與友人喝茶，多有不便，還請各位迴避。”“哦？”聽到這話，孫伯庸並未識趣離開，反而一臉挑釁地上下打量秦軒道，“這位兄台看著有些眼生，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公子？”秦軒也未起身，輕搖摺扇道：“在下姓黃，來自京城。”“姓黃？來自京城？”孫伯庸稍稍皺了下眉，與身後幾人互相對視一眼，隨後敷衍地朝秦軒拱了下手道，“原來是黃公子，失敬失敬。”“好說好說。”秦軒敷衍回敬，心中有些厭煩。正在此時，孫伯庸身後走出一人，朝李清瑤道：“大才女，趙某最近添了幾首小詞，此番遇到才女，想就此切磋領教，不知才女肯否賞臉？”李清瑤淡淡道：“小女子正忙著呢，改天吧。”很直接。她很直接地拒絕了此人，然而這位姓趙的青年卻不無挑釁地嬉笑道：“怎麼，大才女，還冇開始就認輸了嗎？”李清瑤十分無語地翻了下眼皮。“趙大才子，激將法對小女子冇用。”“是嗎？”趙才子好死不死，自顧自道，“大才女，趙某聽聞才女那首《如夢令》很是不錯，也寫了一首，在此獻醜。”“夏日炎炎無事，老友微醉愜意。邂遇大才女，機會安能枉棄？喜至，喜至，春草黃花漫是。”“好！”其餘三個才子捧臭腳。趙才子裝模作樣朝幾人拱手，隨後對李清瑤道：“大才女，還請賜教。”李清瑤翻了白眼，輕搖摺扇，轉臉看向裡側。趙才子好死不死地道：“怎麼，大才女江郎才儘了？什麼江南第一才女，不過爾爾。”“就是，要我說啊，李大才女還是儘早嫁人，相夫教子吧！”秦軒看不下去了，輕搖摺扇淡淡道：“各位才子，清瑤小姐今日心情不佳，我看諸位不如改日再與她切磋文藝。如何？”趙才子狂傲道：“黃公子，這裡冇有你的事，請不要多言。”“非也，非也。”秦軒淡淡笑道，“小生乃是清瑤小姐忠實粉絲，清瑤小姐的事，便是小生的事。”“哦？”趙才子上下打量秦軒道，“這位兄台，看來你非要蹚渾水了？”“黃某不敢。”秦軒微笑道，“既然諸位興趣正濃，非比不可，黃某就替清瑤小姐對句。”“如夢令是吧？”“小狗狂叫煩人，清瑤懶得搭理。俺是局外人，路見不平相助。對句，對句，閣下可以走了。”聽到秦軒隨口說出的打油詩，屋子裡的幾個女人同時掩嘴笑了。李清瑤更是捂著小嘴笑出聲來。“你！”趙才子頓時惱了。“小子你罵人！”“有嗎？”秦軒裝傻道，“黃某剛剛說的是小狗，閣下急什麼？難道黃某不慎說到閣下乳名？”“你！”趙才子更加惱了，不等他說話，秦軒微微一笑，輕搖摺扇道，“開個玩笑，趙大才子不要介意。這樣吧，你來得正好，清瑤小姐前幾天新填了一首，黃某剛剛有幸聽到，算了跟你對了。”“常記溪亭日暮，沉醉不知歸路。興儘晚回舟，誤入藕花深處。爭渡，爭渡，驚起一灘鷗鷺。”“夠不夠？不夠還有。”“昨夜雨疏風驟，濃睡不消殘酒。試問捲簾人，卻道海棠依舊。知否，知否？應是綠肥紅瘦。”“還有，”“往事不堪回首，今夜月兒依舊。月下影徘徊，對景獨傷心透。人瘦，人瘦，恰似河邊病柳。”“還有，”“飛雪連天封路，風冽雲飛何處？試問可消停？寒夜雪煎茶煮。杯舉，杯舉，一縷晨曦窗戶。”“趙大才子，你滿意了嗎？”“還不滿意？那好吧，既然如此，我要放大招了！”“醉花陰！”“薄霧濃雲愁永晝，瑞腦銷金獸。佳節又重陽，玉枕紗廚，半夜涼初透。東籬把酒黃昏後，有暗香盈袖。莫道不**，簾卷西風，人比黃花瘦。”“一剪梅！”“紅藕香殘玉簟秋，輕解羅裳，獨上蘭舟。雲中誰寄錦書來？雁字回時，月滿西樓。”“花自飄零水自流，一種相思，兩處閒愁。此情無計可消除，才下眉頭，卻上心頭。”“趙大才子，這下你滿意了嗎？“這……”四大才子集體熄火，但是隨即，又不甘心地道：“這些都是李清瑤寫的？”“是啊小子，這些詩詞，我們從未聽過，你是如何知道的？”“差不多吧。”秦軒點了點頭。“黃某剛纔說過，我是清瑤小姐的忠實粉絲，對清瑤小姐十分關注，而且關注很久了。”“可以說，清瑤小姐每首膾炙人口的詩詞佳句，黃某耳熟能詳，倒背如流。”“現在你們服了嗎？”“這……”四大才子麵麵相覷，孫伯庸看了一眼李清瑤，咬了咬牙，狠狠點指秦軒，“小子，你等著！”丟下一句狠話，四大才子悻悻轉身走了。對著幾人的背影，秦軒無語搖頭。“唉，走到哪都能遇到這種二貨。”秦軒話音剛落，李清瑤忽然淡淡道：“黃公子，後麵這幾首詩詞清瑤聞所未聞，你為何說是小女子所寫。你到底是何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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