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剛纔是雨兒嗎?還是本王的錯覺?”
嬴禛呆呆杵在原地,樹上飄下幾片木棉花,輕輕拂過他的臉,他的唇。
次日,李晨去後宮宣旨,所有嬪妃發放千兩黃金,即刻遣散,逐出王宮。
一時後宮哭爹嬌娘,成了淚水的天下。
所有嬪妃都不願意走。
哪怕玄王從冇進過自己的房,但好歹也是“王的女人”啊。
這要一走,可就再冇這等光環了。
啊呀呀,臣妾心裏苦啊,嗚嗚嗚......
嬴禛則來了太醫院。
華三和扁四帶領一乾禦醫,誠惶誠恐地跪見。
嬴禛坐在太醫院令的台案後,拿著花名冊掃了一眼。
第三行第五個名字,果然有個胡遜。
嬴禛放下花名冊,冷聲說道:“蘇院令不在這段時日,你們這幫禦醫每日都忙些什麽?”
華三和扁四一愣,相視一眼,心道:玄王這話聽著不對啊,這什麽風向?
“華佗,”嬴禛說道,“你說來給本王聽聽。”
“這......”華三說道,“稟玄王,禦醫每天聽差,到各宮各殿給病人診治,從未懈怠。”
“扁鵲,你說呢?”嬴禛微眯著龍眸。
“稟玄王,”扁四俯首道,“華師兄所言屬實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嬴禛說道,“你們現在有多少人員?”
“三十三個。”華三說道,“其中二十個是給千機營培養的。”
“都是哪三十三個?”嬴禛說道,“挨個報報名,讓本王認識一下。”
“微臣點花名冊,”扁四說道,“讓禦醫們挨個拜見玄王。”
“也好。”嬴禛揚手將花名冊扔給他。
扁四接過來打開,開始逐個“點名。”
“趙元!”
“在!”一個精瘦乾練的男人出列,向嬴禛躬身施禮。
“嗯。”嬴禛點頭。
“錢舟!”
“在!”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。
......
“胡遜!”
“在!”一個風流韻致,麵容俊美的男人。
嬴禛眯著眼向他看去,薄唇微微一勾,一抹冷笑。
“......”
三十三個人,包括華三和扁四,一一點到。
嬴禛說道:“人多了些,依本王來看,有些用不到。”
“玄王的意思呢?”華三低頭問。
“這樣吧,”嬴禛說道,“少府屬下缺少兩名侍中,就從你們中間出吧。”
此言一出,眾禦醫嘩然。
少府屬下侍中一職,那可是受帝王直接指派的人員,位雖不高,但工作顯赫啊。
禦醫們開始蠢蠢欲動。
“隻是這職務時常麵對各國使臣,相貌外形不能馬虎,本王就親自選兩個吧。”
此話一出,禦醫們都挺直腰桿,舒開眉眼,爭取在玄王眼裏,形貌好一些。
嬴禛起身從台案後過來,在第一排指了錢舟,在第二排指了胡遜。
兩個人頓時受寵若驚,五體投地,叩謝隆恩。
“你們兩個去少府報道吧,”嬴禛說道,“日後聽從本王調遣。”
“喏!”
“喏!”
錢舟和胡遜哪想祖墳冒了煙,忽然間平步青雲,忙不迭跑去少府報道。
胡遜邊跑邊想,老子這是走了狗屎運?
先是公主迷上我,又是玄王看上我,眼看老子飛黃騰達啊!
嬴禛返回到天頤殿,接過宮女捧上的茶喝了一口。
隨後拿起自己的長劍,習慣性地擦拭。
這把劍名叫乾坤宇宙鋒,是千古奇器,拭劍一事,他從不經手別人。
小太監進來報:“玄王,翡翠閣的唐婉兒求見。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