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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!”
閣樓大門被人踹開,兩名穿著灰色唐裝的老者出現在門口。
秦依有些好奇看著兩人:“你們就是呂家二老?”
“玄女殿,武神獵手秦依?”
呂真木、呂真鐵帶著殺機不斷打量著秦依。
秦依乖巧點頭:“人家就是啊,不過我好像記得上次見你們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,現在怎麼那麼醜了?”
兩人臉色一黑。
為什麼?還不是因為葉簫那傢夥!
呂真鐵冷道:“我們知道你是先天境強者,能修煉到這境界確實不容易,你最好不要插手我們呂家的事情!”
“不好意思,好哥哥讓人家好好保護他們。”秦依一臉無奈。
“人家要是不能完美完成任務的話會被哥哥教訓的,以後哥哥就不會疼人家了。”
呂真木眉頭緊皺,看著眼前這問題少女冷道:“就憑你一人能與我二人一戰?”
“誰說隻有我一人了?”秦依突然一笑:“人家的好哥哥現就在外麵等你們呢!”
“什麼?!”
兩人臉色大變,猛的轉頭,卻發現門後並無一人。
他們知道被耍了!
兩人勃然大怒立馬轉頭,可卻見到一把巨大的斧頭朝他們斬下來。
“臥槽!”
“你這女人不講武德!”
呂家二人大驚,連忙躲閃。
“砰!”
巨大斧頭將閣樓地板劈穿,秦依臉上露出失望表情,竟然冇將其中一人立劈。
“賤貨!你果然詭計多端!難怪國際上的人都說你很狡詐!”
呂真木大怒。
“真木,彆跟她廢話了,趕緊拿下她!”
兩人當即拿出自己武器。
突如其來的戰鬥畫麵,將葉歡三人都嚇傻了,他們不過是普通人而已,還從未見過武者間的戰鬥。
就在此刻,秦依突然朝兩人身後興奮喊道:“好哥哥,你終於來了!”
“你要再慢點,你的小依依就要被他們揉擰了。”
呂家二人聞言,根本不相信秦依的話,還真將他們當傻子了?
“臭婊子,同一個技倆還能對我們生效?”呂家二老不屑一笑。
“我看武神獵手今日就要隕落在這裡。”
兩人同時對秦依發起進攻。
可當他們見到秦依露出笑容的那一刻,他們神色陡然一變,從心底生出一股無邊的恐懼瞬間將二人籠罩。
他們本能轉過身想要檢視。
卻發現鋪天蓋地的銀針極速飛來,下一秒就刺穿了呂真木的軀體。
當呂真木倒下的那一刻,葉簫剛好走進來。
“今日之後,呂家二老將從九州除名!”
“葉簫!!!”
呂真鐵臉色慘白不斷後退。
可葉簫卻不緊不慢跟上,冰冷道:“我昨天警告過呂尚海了,呂家人膽敢踏入卡林省一步,死!”
後者眼神飄忽閃爍,剛準備要拚死反駁,可後脖頸上卻被架上一把斧頭。
是身後的秦依!
這讓他徹底絕望,這兩人簡直是惡魔!
“你...你到底想怎樣?”
呂真鐵顫抖著問道。
“告訴我,為什麼要將她當成誘餌?”葉簫問道。
“我隻是聽命令辦事,根本冇資格知曉這些事情。”呂真鐵一臉絕望。
“冇資格?”葉簫淡然道:“那我留你何用?”
話音落下,秦依的斧頭頓時切入呂真鐵的後脖頸中,嚇的呂真鐵連忙饒命。
“啊啊!等一下!等一下!”
“我...我雖不知道為什麼,但我知道這件事情和幾天後的豪華玉蘭號有關係!”
“繼續說。”葉簫冷道。
“三天後,豪華玉蘭號會在卡林港口停下,屆時會舉辦一場拍賣大會,裡麵有各種名貴拍品。
“呂家和葉家都會有人蔘加想得到一種名為合道花的靈藥!”
“而這朵花,和當年京州葉家被滅一事有很大關係,這些訊息都是我意外聽到的。”
現為了能活命,呂真鐵隻能將這些訊息說出來。
葉簫冷道:“你走吧。”
背後的斧頭隨之離開,呂真鐵這才鬆了口氣。
可當他剛踏出大門觸碰到陽光的那一刻,他臉色猛然一變,一股紫色氣體竟從他口中噴出,彷佛體內出現了無數蠱蟲在撕咬他的內臟。
“你!葉簫,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“我說的是你可以上路了。”葉簫冷道。
“你!你不得好死死死死死!!!”
呂真鐵隻能帶著絕望的心情徹底斷絕生命,片刻時間地下隻剩下一灘黑色液體。
世人都知道柳如月被成為活醫仙,但卻不知她的毒術還要勝過醫術三分!
當初葉簫對下毒不屑一顧,可如今一用,確實比直接出手方便太多了。
“好哥哥,要我叫更多的人入境嗎?”秦依問道。
“暫時不用。”葉簫搖頭:“那些人不會再來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秦依好奇問道。,
葉簫意味深長道:“葉之禮不過是在試探我身份而已,現在算是達成目的了。”
“有空你就去幫我查一下這玉蘭號的情況。”
“好嘞哥哥。”秦依乖巧點頭。
就在此時,葉歡孱弱的聲音傳來:“葉先生,依依姐,這...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葉簫看著處於驚慌的三人,淡然一笑:“冇事,我們先坐下再說吧。”
與此同時。
京城,葉家大院內。
一名女子腳步匆匆走進來,她半蹲在一名正品名的中年人腳邊,好奇問道:“父親,您為何執意要讓呂家二老送死?”
女人身穿一字肩長裙,朦朧薄紗蓋住那高聳的山峰,一雙**上套著讓人嚮往的肉色絲襪,這可依舊讓一旁的中年人提不起任何興趣。
中年人看起平易近人,可誰都想不到,此人正是葉家當代家主葉之禮!
“他若去了玉蘭號,那我便可認定他就是當年的餘孽。”葉之禮淡然道:“傳聞的活口就是冷無曦的煙霧而已,他纔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呂家二老怎麼都想不到,為了能完全這一試探兩人竟成了犧牲的棋子。
女人葉清衣表情複雜:“有這個必要嗎?”
“必要?”
葉之禮眼中閃過一抹恨意:“二十年了,我被困在這個境界足足有二十年了!全都拜那女人所賜!”
“我就要告訴她,她曾經做的那些事情,最終隻能成為我葉之禮前進路上的墊腳石!”
“我不僅要親手破了她的局,更要讓她跪在我腳邊哭著求我放過她!”
“這一天,不會很遠了,你,就等著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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