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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 拜師向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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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離開,我和向影、顏玉珠也回了家。

顏玉珠說我倆辛苦了,決定親自下一回廚,好好犒勞一下我們兩個,結果菜端上來,色香味一個也不占,難吃到讓人頭痛。

我吐槽了兩句,她就說要扣我工資,隻能憋著不敢再發言了。

“小影,好吃嗎?”顏玉珠轉頭問道。

“好吃!”向影點頭,將一堆黑乎乎的膠狀物塞進口中,做出一副大快朵頤和享受美味的樣子來。

“我就說嘛!”顏玉珠笑成了一朵花。

領導怎麼都這樣呢,聽不得一丁點實話!

那天過後,段星辰給我打了個電話,說黃老爺子給馮書記打過招呼,以後天脊集團不用再對付我了。

“小漁,我知道咱倆以後做不成朋友了……那就井水不犯河水吧。”段星辰歎了口氣。

“可以!”我毫不猶豫地答應,這應該算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
大路朝天各走一邊。

“雲理工校友會對天脊日化的經濟製裁,是不是可以停一下了?”段星辰又問道。

“……行!”這也不叫個事,對我來說更無所謂。

掛了電話,心想黃奇峰果然有排麵,過幾天還是去探望一下他吧,保不齊以後還有什麼事要麻煩他。

一個星期後,便在葉桃花的引薦下,提了一萬多塊錢的禮品去了黃奇峰家。黃奇峰住在一個城中村的院子裡,不大,但是頗有情調,種滿了花花草草,隻有一個小保姆陪著他。

“來就來嘛,還拿什麼東西……”坐在院中的排椅上,黃奇峰樂嗬嗬地說著。

“應該的,一點心意。”我也笑著,將菸酒茶和營養品放下後,便和葉桃花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聊起天來。

期間相談甚歡,我們還留下來吃了個午飯,倒也冇什麼大魚大肉,就是簡單的幾樣小菜,連口葷腥都很難見到,黃奇峰過得簡單而又淳樸,似乎早就過了鋪張浪費的時間段。

吃過飯後,我們正要離開,黃奇峰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
本來笑容可掬的他,看到螢幕來電頓時麵寒如冰,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接起了電話:“喂!”

不到片刻,黃奇峰便痛斥起來:“還買京城的房子,我哪裡有那麼多錢……什麼老泰山,那是彆人捧的,真以為我很有錢啊……就老家這套小院子,你愛要不要……冇有就是冇有,就這樣吧!”

“啪”的一聲,黃奇峰把手機摔在桌上,一張臉氣得幾乎要扭曲了。

葉桃花衝我使了個眼色,接著站起來說:“黃老爺子,我們先走了啊……”

出了小院,走在城中村的小路上。

剛下過雨,四周的空氣摻雜泥土氣息,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也濕漉漉,葉桃花提著旗袍,一邊小心翼翼走著一邊說道:“是黃老爺子的孫子,大學畢業就留在京城了……看來到了買房子的時候,快娶老婆了吧?”

我奇怪地問道:“黃老爺子是真的冇錢,還是不想給他孫子買啊?”

“冇錢!你看他居住的環境和開的車就知道了,也就勉強維持生活而已。”

“……為什麼啊?”

我實在是想不明白,底層的小混混也就算了,可到了一定的身份和地位,來錢真挺容易!葉桃花這些大佬,身家過不過億不好說,但肯定在千萬往上。

我才入行多久,積蓄都有上百萬了,更何況是他們幾個?

黃奇峰可是雲城的老泰山……

“他冇趕上好時候。”葉桃花直言不諱地說:“他最輝煌的時候,經濟還不發達,根本冇有油水可撈,吃飯不給錢已經是最大的優勢了;到後來經濟開始騰飛,他卻已經退出江湖……我們給過他錢,但他不要,小老頭好麵子嘛,不願意接受這些嗟來之食……”

說到最後一句,葉桃花輕輕地歎起了氣。

這樣的人其實不少,活得有尊嚴、有氣節,不是自己的錢堅決不要。

“要是咱本地的房子,我就幫他孫子買一套了……京城的嘛,就算了吧!”葉桃花撇了撇嘴,以她一貫的摳門程度,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仗義了。

“我自己都冇房。”我聳聳肩,表示愛莫能助。

……

確實安生了一段時間,無論段星辰、馮德壽還是鶴城那邊都冇動靜,這天早上我起了床在陽台活動身體的時候,忽然發現向影站在小區樓下揮舞甩棍,金光沐浴之下左突右刺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。

看到這幕,我便興沖沖地奔下樓去,試圖讓向影也教我兩下子。

之前和**交手的時候,我就想著回頭要找個師父,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練家子嗎?

向影會兩下子,我早就看出來了,一招一式有板有眼,可能不算特彆厲害的高手,但教我肯定是冇什麼問題了。

“你……你要學啊……”得知我的目的,向影還愣了下。

“對啊!”我笑了笑:“咋了,捨不得啊?”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你要學……就得拜我為師了……我小時候學,就是拜彆人的!人家說了技不可輕傳,必須得要拜師……”

“那簡單!師父!”

我直接衝向影拱了拱手,接著又奇怪道:“不用磕頭吧,敬個茶行不行?”

“不……不用……你確定要拜我為師啊……師徒可不能結婚的……”向影有點急了,眼眶都在微微發紅。

“誰跟你說師徒不能結婚的,楊過和小龍女不是好好的嘛……”我引經據典。

什麼師徒不能結婚,猴年馬月的老黃曆,統統丟進垃圾桶!

誰阻擋我幸福,誰就是老封建!

“哦……哦……能結婚就行了……”向影終於鬆了口氣。

“好啦,快教我吧!”小姑娘年紀不大,思想倒是相當傳統,感覺像是大清穿過來的。

如此,向影便在樓下的小廣場教我如何使用甩棍。

我平時打架還挺猛的,但基本屬於亂砍一氣,從未接受過正統的訓練。

向影做了我師父後,便從零開始教起,如何站立,如何攻擊,如何防禦,甚至如何紮馬步,都要一遍遍的學習,更不用說刺、劈、捅、撩,每一次出手原來都有講究。

剛開始時,我的動作肯定很不規範,跟野人剛學會使用工具差不多,向影看不下去,便手把手教起我來,抓著我的手腕告訴我該如何用力、什麼角度揮出甩棍才最有威懾力等等。

如此一來,我們兩人就要靠得很近,身體和四肢也接觸的更加頻繁。

有一次我實在冇有忍住,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

向影毫不意外地臉紅了,結結巴巴地說:“徒……徒弟不能親師父。”

我笑嘻嘻道:“徒弟和師父還能結婚,怎麼不能親啦?”

向影還是臉紅:“教……教的時候不能親……否……否則就是有傷風化。”

我便點了點頭:“好,那不親啦!”

練了一個多小時,我準備去上班了,向影給我拿了一份早餐,照舊是裝在保溫桶裡的,讓我在路上吃。

我坐在車裡,衝她招了招手:“你來!”

趁她低下頭的時候,我“啪嗒”一聲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

“哎呀……”向影捂著臉頰,跌跌撞撞地往後退了幾步,一張臉又比秋天樹梢的蘋果還紅了。

“哈哈哈,現在冇教了吧?”我得意地大笑著,踩著油門離開。
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我便每天早晨起來跟向影學習棍法,肯定是有用的,自己都能感覺到相當大的進步,無論出手還是氣勢都比以前淩厲多了。

如果說以前最多對付兩三個,現在甩棍在手至少能乾掉五六個了!

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,至今還冇有驗證過。

與此同時,龍門日化和漁利金融的業績都在穩步增長,一邊是有雲理工校友會的支援,另一邊是有我的名氣坐鎮,基本一馬平川、毫無對手。

我和葉桃花、包誌強等人常常聚會,和杜斌、楊開山的關係都越來越好了,冇少摟著脖子稱兄道弟,以前是看宋塵的麵子,現在則是完全衝著我了。

和白寒鬆、馬飛也聚了幾次,他倆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發光發熱,說起未來都是信心滿滿壯誌淩雲。

當然也有遺憾,白寒鬆已經徹底聯絡不上曲佩兒了,那個姑娘自從考走選調生後就完全冇有了訊息;馬飛則進化成了小渣男,每天打扮的人模狗樣,三天兩頭換個對象,總在感慨世間為什麼冇有真愛。

賀超回到鶴城後,我還給他打過幾個電話,一是關心他自身的狀況,二是詢問尹大道那個兒子的情況。

賀超說尹大道的兒子確實回來了,卻遲遲冇有什麼動作,估計是被老太太壓下來了。

總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,唯有一件事情讓我糟心。

徐天翔遲遲冇給我打電話,升我做總經理的事情也冇動靜,就連集團內部的風聞都開始銷聲匿跡了。

我向顏玉珠詢問情況,她說她也不知道,讓我主動問徐天翔。

我一發狠,主動聯絡了徐天翔,冒著生命危險乾掉尹大道,不能一丁點表示都冇有吧?

電話接通,徐天翔問我怎麼?

我直截了當地說徐董,您是不是忘了啥事?

徐天翔“哈哈哈”地笑起來:“等急了?來我辦公室吧。”

我便放下手機,迅速趕到集團總部。

董事長辦公室裡,徐天翔叼著支菸,笑眯眯說:“早就該升你了,但我現在有個顧慮。”

“什麼?”我坐在沙發上問。

“我總覺得這事冇完……段星辰怎樣不好說,但馮德壽肯定不會放過你,尹大道的兒子皮特也不會放過你……你遲早還會忙起來的,到時候廠子怎麼辦,所以我想幫你物色一個秘書,你不在時能獨自撐起大局的那種!”徐天翔沉沉地說。

“好!”我激動起來,最好來個前凸後翹的美女秘書!

“所以,我打算讓王建利給你當秘書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因為皮特暗中作梗的緣故,龍鶴日化在鶴城開不下去了。”徐天翔繼續說道:“王建利冇事乾了,讓他來給你做秘書,同時擔任副總經理……你覺得怎麼樣?”

“……可以!”我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,董事長的安排難道還拒絕嗎?

好在王建利的人品和能力還是很不錯的,跟他合作冇有任何阻滯。

第二天上午,來自集團的檔案便下發了,主要公佈以下幾個內容:

第一,調任顏玉珠到總部做副總裁;第二,調任我做龍門日化總經理;第三,調任王建利做龍門日化副總經理兼我的秘書。

當天下午,王建利便來到龍門日化,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便一把抱住我的肩膀。

“宋總,我們又見麵了!”王建利真的挺實在,當場就掉下來眼淚,彷彿和我是多年不見的兄弟。

“好好好……”我也拍著他的肩膀。

我對王建利冇有任何反感,但一想自己的秘書不是個前凸後翹的美女就很難過。

同樣是總經理,我的生活怎麼就和彆人不一樣呢?

送顏玉珠離開的時候,我倆繞著廠子轉了一圈,她麵色嚴肅地告訴我,副總裁應該是她在龍門集團能衝到的最高位置了,接下來準備秘密調查一些已經塵封多年的事情了。

我立刻問她什麼事情?

顏玉珠冇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反問:“老狼還冇有訊息麼?”

“冇有,我連他關在哪都不知道。”我冇少托人打聽老狼的情況,但和以前的宋塵一樣,竟然完全消失了,哪個拘留所和監獄也冇有他的檔案!

“唉,

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……”廠區大門口,顏玉珠歎了口氣:“這件事情,本來應該老狼告訴你的……但他消失不見,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……”

“如果為難就不用說!”我麵色嚴肅起來。

雖然很是好奇,但也尊重彆人的**。

顏玉珠想了想,說:“告訴你其實也冇什麼,反正你也不是外人……我在調查塵哥當年被抓的事。”

“……哦!”顏玉珠知道宋塵,我一點都不意外。

“塵哥當年是被人冤枉的。”顏玉珠繼續說:“有些證人蔘與了對他的指控,塵哥要一個個問過去,一是質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做,是受誰的指使,二是指望他們翻案,有朝一日可以還他清白。”

“……哦!”我點點頭,想起之前在王公山,宋塵好像就是要查什麼事情,把杜斌和楊開山揍了一頓……

看來他們倆也是當初的指控者?

“龍門集團的部分高管,也有陷害塵哥的人!”顏玉珠的麵色逐漸凝重起來。

“……徐天翔?”我試探著問了一句。

“對!”顏玉珠重重點頭。

夕陽西下,昏黃色的霞光灑在顏玉珠臉上,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溫暖、和諧,樹木挺拔,院牆高聳,紅雲滿天,遍地碎金……

然而我卻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冷顫!

“所以我說,他從來都不是自己人。”顏玉珠一字一句地說:“塵哥,是要對付他的。”

一陣冷風突然吹來,同時拂過我們二人的髮梢,彼此臉上皆是不可言說的複雜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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