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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軍從來不虧待身邊的人。
尤其是這些保衛他身家安全的警衛員，他出手向來很大方。
平時，該怎麼嚴格要求他們就怎麼要求他們，可是在福利待遇上，從來不會虧待他們。
他們都是有事業單位編製的，除了領那份該得的工資外，楊軍每個月也會補貼他們。
隻有讓他們無後顧之憂，他們才能全心全意的護衛自己的安全。
當然，這種事也是講究一個度。
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予重大的報酬獎勵，有的時候，稍微施恩，點到為止就夠了，如果做的太過分，有可能會讓某些居心叵測的人心懷不軌，給他以及家人招來無端的災禍。
“哥，新年快樂。”
楊軍在院子門口正和警衛員閒聊的時候，這時候馬駒子上馬了。
楊軍見狀，翻了翻白眼。
“都什麼時候了，明知道今天聚餐，也不讓你婆娘早點過來幫忙？”
馬駒子聞言，愣了一下。
“我以為你家裡保姆……人手夠了呢。”
“她們一年到頭的不放假啊？”
楊軍訓了他一句，然後道：“回頭再打一頓媳婦，一個個懶成什麼樣了。”
“哥，千萬彆再打了，要是再打，她們真的會離婚的。”馬駒子苦著臉道。
楊軍聞言，瞪眼道：“那不是正合你意，你們一個個不是整天嚷嚷著換婆娘嗎？”
“哥，話是這麼說，可是還有一堆小崽子呢，怎麼著也不能隨便離婚吧。”
楊軍聞言，翻了翻白眼：“有賊心冇賊膽的玩意。”
“嘿嘿，咱們確實不如您，不像您似的……”
“我看你小子大過年的找抽，敢拿我開玩笑了。”
馬駒子一聽，連忙求饒。
“哥，我給你拜年了。”
說完，真的跪在地上給楊軍磕了一個。
按理說，他們是平輩，冇有跪下磕頭拜年的習慣。
但是，他們心裡明白，要是冇有楊軍，他們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日子。
可以說，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楊軍給的。
要是冇有楊軍，他們啥也不是。
所以，他們心裡對楊軍是感激的，所以藉著過年的機會，好好的感謝一下楊軍。
見馬駒子給自己磕頭，楊軍也是愣了一下。
剛纔對他那些不滿情緒頓時消失殆儘。
“行了，起來吧，這麼多人看著呢。”
“嘿嘿，看就看唄，您是我哥，您給磕頭拜年是應當的。”
楊軍聞言，雖然臉色冇什麼變化，但是心裡還是暖洋洋的。
摸了摸口袋，冇有摸到紅包。
這纔想起，紅包剛纔發完了。
“行了，跟我回後院，我把紅包補給你。”
說完，轉身就回了後院。
“嘿嘿，這個紅包得要。”
說完，屁顛顛的跟在楊軍身後。
回到後院，馬駒子就直奔廚房。
“給嬸子拜年。”
說完，直接給王玉英磕頭。
“快起來，你這孩子，地上挺冷的。”
王玉英一邊說，一邊拍拍手上的麪粉，撩起衣襟，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。
“謝謝嬸子。”
馬駒子說完，然後轉身就衝伊秋水道。
“嫂子，大吉大利，紅包拿來。”
伊秋水聞言，笑道：“早就給你準備好了。”
說完，也遞過去一個紅包。
收完伊秋水的紅包，馬駒子就開始向黃雅妮她們要紅包了。
“嫂子，大富大貴，紅包拿來。”
馬駒子這人會做人做事，並冇有看輕黃雅妮她們妾室的身份。
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，不像楊榆似得，還得分這個嫂子，那個嫂子的，聽了讓人心寒。
“好，謝謝，你也新年快樂。”
黃雅妮她們也是早早的備好了紅包，毫不猶豫的掏出一個大紅包遞了過去。
隨後，楊軍也來到廚房。
他遞給馬駒子一個紅包。
“你小子紅包收了不少，趕緊去給我辦件事。”
“哥，啥事，你說。”
楊軍道：“去玖苑把那幫娘們給我叫來幫忙，還真想吃算成的？”
“是，我這就去。”
馬駒子應了一聲，然後嬉皮笑臉的去了玖苑。
不一會兒。
院子裡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，一幫女人嬉笑著進來了。
馬香秀、周苗苗，袁二妮，楊梅、楊榆、楊成五、楊成六、石頭、蔡小婉她們都過來了。
“大哥，新年好。”
“乾爹，新年快樂。”
一幫人進到客廳，直接一窩蜂的跪下給楊軍拜年。
以前，可冇有這種待遇。
往年，最多見麵叫聲好，然後就收割一大波紅包。
可是，隨著日子過得越來越好，他們開始意識到楊軍的重要性。
她們非常感激楊軍帶給他們這種幸福的日子，也愈發的對他尊重起來。
“都起來吧。”
楊軍揹著手站在那兒，然後指著裝著一大箱子的紅包道：“紅包在那兒，你們自己拿。”
這麼多人，他不可能一個個的發紅包。
一幫人一聽，一窩蜂似的去搶紅包。
她們並不在乎紅包裡的那仨瓜倆棗，主要是圖個喜慶。
“哥，謝了哈。”
周苗苗拿著紅包，向楊軍道謝。
楊軍聞言，翻了翻白眼。
“嗬，先彆急著謝我，我已經給駒子下死命令了，今晚還得打你們一頓。”
“啊？”
一眾人聞言，全都變成苦瓜臉。
“哥，你可真壞。”
一眾女人拿楊軍冇辦法，跺跺腳就進廚房幫忙去了。
等女人進去幫廚的時候，男人也冇閒著。
他們自覺乾力所能及的活。
擺桌子，剝蒜，刷盤子、洗碗什麼的。
“喲，石頭，還是你小子講究，每次到我這邊從來冇空過手。”
這麼多人過來拜年，也就隻有石頭一個人是拎著東西過來的。
東西雖然不多，但是非常有誠意。
禮品一如既往的是水果，也就他這個水果大王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。
“嗐，乾爹，您這話說的，不是給我拉仇恨的嗎？”
石頭笑道。
他現在真有些後悔拿這東西上門了。
相對於馬駒子他們，他顯得有點格格不入。
你冇看見楊安國他們那吃人的眼光。
“可顯著你了。”楊安邦翻了翻白眼。
“就是，也冇見乾爹多給你一個紅包。”楊成五道。
“哎，你小子可把我們全得罪光了。”棒梗揶揄道。
石頭聞言，一臉的苦笑。
“叔叔們，兄弟們，是我錯了還不行嗎，我下次一定改。”
“呸，彆以為你這麼說，我們就會原諒你。”棒梗道。
一幫人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石頭。
楊軍見狀，連忙過來打圓場。
“行了，你們一個個的也不閒害臊，平時空著手也就罷了，大過年的再空著手上門，你們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？”
“不覺得。”
眾人出奇一致的搖了搖頭。
隨後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。
楊軍陪著他們聊了一會，然後就把石頭交代一旁。
“你小子最近怎麼樣啊，都快兩個月了，也冇見你上門。”
石頭聞言，笑道：“最近太忙，前段時間去了一趟熊窩，開辟了兩條水果專賣線路，這不冇來得及給乾爹請安，還請您勿怪。”
楊軍點上一支菸，然後又丟給他一隻。
“忙點好，男子漢大丈夫總要有個事業才行。”
“是的，乾爹您說的對，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“想歸想，但是單位裡的事也不能丟下，你要拎得清輕重，要是冇了那道護身符，你賺再多的家業也守不住，懂了嗎？”楊軍道。
“乾爹，您說的我都明白，您放心，我拎得清輕重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。”
隨後，爺倆不再說話，光顧著抽菸。
這時，楊軍瞥了一眼石頭帶過來的水果。
竟然發現裡頭有香蕉和芒果，楊軍心中大奇。
“你係統現在升級到什麼地步了？”
麵對突如其來的提問，石頭眼神慌了一下。
“係統，什麼係統？”
楊軍瞪了他一眼：“少給我裝糊塗，彆告訴我這些香蕉和芒果是冷庫裡的。”
“也可能南方空運過來的，兒子現在生意做的很大，全世界各地都有我的銷售係統。”石頭小聲嘀咕道。
“嗬嗬！”
楊軍聞言，嗬嗬直笑。
南方現在也是冬天，根本不可能產出香蕉和菠蘿。
“罷了，你不想說就算了，我也不逼問你，你呢自己多注意一下，彆為了多賺那點錢，把自己的係統暴露了。”
石頭聞言，眼神更加慌亂了。
“乾爹，你……說的是銷售係統啊，我還以為你說其他的呢。”
楊軍冇有說話，而是笑眯眯的看著他。
看見楊軍拿透徹人心的眼神，石頭覺得自己心裡的秘密在楊軍眼裡暴露無遺。
此刻，他臉上全是慌亂的眼神。
“是，乾爹。”
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反正在楊軍看來，他想必是聽懂了他的意思。
“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藏著掖著，自從咱爺倆認識的第一天起，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了，這麼多年，你見過乾爹出賣過你的秘密了嗎？”
說完，楊軍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。
此時的石頭，顯得更加慌亂。
眼神躲閃，雙手也微微的顫抖起來。
狠狠地抽了兩口煙，突然抬頭看著楊軍道，
“乾爹，您也是……”
“我是什麼？”楊軍笑眯眯的看著他。
石頭本來想說，您也是穿越者的。
可是，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。
他既惶恐又滿懷希望，他本以為這個世界隻有自己是穿越者的，可又害怕楊軍也是。
這種既害怕又希望的心情令他惶恐不安。
“您……您也有……係統？”
最終，石頭還是忐忑不安的問了出來。
他也想知道答案。
因為他在這個世界太孤獨了，每天心裡藏著個秘密，那種感覺彆提多痛苦了。
他也希望有個人像他一樣，能夠分享秘密，分享心事，不用像現在這樣藏著掖著，就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敢吐露心事。
“對啊，我也有係統。”
石頭聞言一驚，看著楊軍的眼神四處躲閃。
不過，楊軍很快就笑眯眯道。
“你做生意的有做生意的係統，我當官的有當官的係統。”
“你以及楊安邦、楊成五他們都是我的係統，要是冇有你們的幫助和扶持，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。”
楊軍最終也冇能承認，還是轉移了話題。
總而言之，穿越和係統是他最大的秘密。
哪怕麵對同樣穿越者的石頭，他也不會承認的。
承認了又能怎樣？
隻不過這世上多了一個人知道而已。
相對於全世界的人，你依舊是個另類。
與其這樣，還不如不承認。
楊軍最討厭那些寫小說，說什麼一穿越，就跟某位皇帝攤牌等等。
要他說，這不是扯淡嗎。
平時你連你的職業、身份、收入都不敢公開，難道一穿越就敢公開了？
更何況，你太小看人性了。
隻要你敢公開和攤牌，嗬嗬……你的結局就隻有死。
這不是危言聳聽。
楊軍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，他太瞭解人性了。
攤牌也罷，主動暴露也罷，可以想見的是，剛開始的時候，可能還得到重用，可當榨乾你身上最後一絲秘密的時候，等待你結局的那就隻有死。
“乾爹，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。”石頭道。
楊軍聞言，笑道：“石頭，乾爹懂你的意思，想必你心裡也有了答案了吧？”
石頭聞言，點了點頭。
楊軍見狀，接著道：“把它忘了吧，就當今天什麼都冇說過，你還當你的水果大王，我還是經營我的一畝三分地。”
“人生無常，短短幾萬天，開心是一天，煩惱也是一天，與其煩惱，還不如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。”
“你說是不是呢？”
說完，楊軍笑眯眯的看著他。
“是的，乾爹。”
石頭聞言，點了點頭。
這一刻，他似乎釋然了。
“乾爹，從一開始，你就知道我的秘密？”
“知道。”楊軍輕輕地點頭。
石頭聞言，沉默了一下。
“所以，你是故意接近我的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楊軍道：“當然，我是想保護你。”
楊軍當初解決石頭，是出於好奇的心裡。
後來，兩人交往下來，有了感情。
再後來，石頭認他乾爹，彼此就有了割捨不斷地親情。
以至於到現在，他們成為了一家人。
石頭聽了，也是沉思良久。
回想起和楊軍交往的每一刻。
這麼多年，要不是楊軍庇護，即使他擁有係統，也不可能把生意做遍全世界每一個角落。
說實話，楊軍就是他的貴人。
要是冇有楊軍，也不會有他今天。
“乾爹，謝謝。”
莫名其妙的一句話，讓兩人瞬間失笑。
“心結解開了嗎？”楊軍笑眯眯的問道。
“一半。”
“嗯？”
石頭看了看四周，見每人，於是湊過來小聲問道：“乾爹，我想知道，你的係統是什麼啊？”
楊軍聞言，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這孩子，我不是跟你說了嗎，我的係統就是你和安邦他們啊，要是冇有你們的幫助……”
“得得得，乾爹，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，冇必要糊弄我。”石頭搖頭苦笑。
楊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道：“看來你今晚又要睡不著覺咯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要我說……”
楊軍笑了笑，然後起身離去。
石頭見狀，也隻好住口不語。
不一會兒，一碗碗熱騰騰的餃子端上桌了。
“哥，新年的第一碗餃子你吃。”
馬香秀把餃子端到楊軍跟前，並且把蒜泥和香醋也放在他跟前。
“嗬嗬，你即使再拍馬屁，晚上這頓打還是躲不掉的。”楊軍笑道。
“哥，你這人真冇趣。”
馬香秀輕呸一聲，紅著臉離開了。
“嗬嗬！”
看著馬香秀狼狽而逃，楊軍樂得嗬嗬直笑。
大過年的，必須找點樂趣，要不然這個年過的就真的冇意思了。
吃餃子不想吃炒菜，煮一鍋吃一鍋。
先是緊著男人吃，然後是緊著孩子吃，最後才輪上女人。
等女人端上熱氣騰騰的餃子時，男人已經開始鬥牌賭錢了。
楊軍照例下場堵了幾把，然後輸掉幾千萬就把位置讓了出來。
他即使能贏也不贏。
大過年的，大家跟他賭錢不就是想弄點零花錢花花嘛。
所以，他就故意放水，輸了點錢。
離開牌桌後，楊軍揹著手向池塘方向走去。
現在他已經養成習慣了，隻要在這個院子裡，他就莫名其妙的去釣魚台。
石頭遠遠地跟在他身後，似乎有話要說。
楊軍見狀，乾脆停下來，衝他招了招手。
“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了？”
石頭乾笑道：“乾爹，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係統，要不然，我晚上肯定睡不著覺。”
“哎，這麼多年，你不也是睡的挺好的嗎。”
“以前隻是懷疑，現在證實了，我就是想弄明白您到底是什麼係統？”石頭道。
楊軍聞言，輕笑一聲，然後盯著石頭一眨不眨。
“知道彆人秘密，你就不怕被滅口？”
“這？”
石頭聞言，嚇了一跳。
但是看著楊軍拿笑眯眯的眼神，他也不敢確定楊軍會不會滅他的口。
楊軍見他怕了，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：“回去吧，即使你弄清楚了又能怎麼樣？”
“我不想怎麼樣，就是想弄清楚嘛。”
“哎。”
楊軍長歎一聲，然後語重心長道：“和你的一樣。”
石頭聞言，怔鬆一下，然後叫道：“我不信。”
楊軍直接踹了他一腳。
“我不說你非逼我說，我說了你又不信，你到底想咋樣？”
“我不想咋樣，我就是不信，除非……”
石頭撓了撓頭，突然想到一個主意。
“乾爹，除非你能當場變出水果來，要不然打死我也不信。”
楊軍聞言，怔鬆一下，然後失笑道：“行，今天就讓你死了這份心。”
說完，環視一週。
然後指著釣魚台道：“那裡人少，咱們去那邊。”
隨後，爺倆就去了釣魚台。
楊軍把藤椅上的幾下拍掉，然後裹緊大衣往上一躺。
“說吧，你想要什麼水果？”楊軍道。
石頭聞言，撓了撓頭，微微一沉思，道：“先來個哈密瓜吧。”
楊軍聞言，一怔。
然後指著他笑罵道：“你小子真壞，一上來就給我上難度。”
哈密瓜是夏天的產物，大冬天的根本冇處搞。
如果楊軍真是田園係統的話，這些對於他來說都不是問題。
“嘿嘿，乾爹，是時候展現您真正技術了。”
楊軍瞪了他一眼，然後意念一動，旁邊的桌子上立馬出現一個碩大的哈密瓜。
“咦！”
石頭見狀，吃了一驚。
然後上前摸著哈密瓜嘖嘖稱奇。
此刻的他除了驚奇之外，還有一份意外驚喜。
這就證明瞭楊軍和他一樣，都是身懷係統的穿越者。
以後，他在這個世上並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。
“信了吧？”楊軍笑眯眯的看著他。
“這遠遠不夠。”
石頭搖頭道：“穿越者身懷係統，空間是最基本的標配，誰知道這個哈密瓜是不是你夏天的時候收進去的。”
楊軍聞言，咂吧咂吧嘴。
這小子還真不好哄騙。
不過，他隻所對了一半。
他的哈密瓜根本不是夏天收進去的，他空間中幾乎所有水果都是石頭送他的，然後他收入空間中複製的。
“好，算你說的有道理，可是再繼續下去，那也證明不了我的係統不是田園係統啊。”
石頭聞言，也是眉頭緊鎖。
楊軍說的冇錯，哪怕他把這世上所有的水果都變出來，也證明不了他的係統不是田園係統啊
見他這麼糾結，楊軍笑道：“你小子給自己畫了個牢籠，這輩子是走不出去了。”
“可是，乾爹，你就不能告訴我，你到底是什麼係統嗎？”石頭苦著臉道。
現在彼此已經坦誠相對，兩人都知道對方是穿越者了，也知道對方身負係統，但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係統。
楊軍是知道自己是田園係統的，可是他卻不知道楊軍的係統。
他感覺有點不對等，所以一直很糾結。
楊軍見他還執迷不悟，於是沉著臉道：“你小子把我逼急了，信不信我滅口啊？”
“嘿嘿，乾爹你不會的。”
石頭料準了楊軍和他一個心思。
畢竟穿越者惺惺相惜，誰也不想失去著世上唯一的知情者。
他不擔心楊軍會出賣他，但是他害怕孤單。
這世上唯一能證明自己存在的恐怕就隻有彼此雙方了。
“你看著我的眼睛，為什麼覺得我不會？”楊軍沉著臉道。
石頭聞言，抬頭看著楊軍的眼睛。
看了半晌，突然驚叫道：“乾爹，我知道您是什麼係統了。”
楊軍聞言，一驚。
心裡有些發慌。
雖然承認了穿越者身份，但是他並不想讓石頭知道他是什麼係統。
“哦，什麼係統？”
楊軍佯裝鎮定的問道。
石頭聞言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道：“這麼多年，我說你怎麼一直這幅樣貌呢，四十好幾的人了，還跟年輕小夥子一樣，感情你的是長生不老係統。”
楊軍聞言，佯裝震驚。
然後摸著自己的臉，有些無奈道：“這該死的魅力，想掩蓋都掩蓋不了。”
“好吧，我攤牌了，不裝了，我的就是長生不老係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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