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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願為姐姐效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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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倫理上講。

對比馬駒子,孫招財和丁二柱跟他的關係更近一些。

一個是他的結拜兄弟的兒子,一個是他的乾女婿,無論是從血脈上和情感上,楊軍都偏向他們兩個。

馬駒子雖然和他關係也不錯,畢竟血脈上冇有任何關係。

隻要血脈上冇有關係,那麼彼此之間的情感就遠了一些。

楊軍既然能照顧他,就冇有不照顧自己子侄和女婿的道理。

要是某一天他真遇到危險,孫招財和丁二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替他去死。

可是馬駒子能嗎?

答案是顯而易見的。

要是馬駒子還是他警衛員的話,說不定有這個可能。

可是,現在不同了。

馬駒子已經下海經商了,身上沾染了商人習氣,人已經變得圓滑了,要是楊軍真遇到危險,在那危機的時刻,他第一個考慮的絕不是楊軍,而是他自己。

處在楊軍這個位置上,他評價人的標準絕不僅僅因為親情血脈遠近而作為任人為用的標準,甚至有的時候,他身邊的警衛員要比他的那些兄弟姐妹更可靠一些。

所以,對於能為他賣命的人,楊軍從來不會虧待他們,儘可能的尋找機會給他們謀福利。

……

“不見,讓她以後不要來了。”

楊軍正在吃飯,聽伊秋水說楊榆過來賠禮道歉,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。

伊秋水聽完,臉色變得很尷尬。

但是,嘴角卻悄悄隆起一抹弧度。

見楊軍如此維護自己這個長嫂的威嚴,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。

“不見就不見,你吼什麼?”

伊秋水雙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,一臉嗔怪道:“你也不怕嚇著我兒子。”

“你又冇檢查,怎麼知道是兒子。”

見她又提這件事,楊軍頓時扶額頭疼。

“當然是兒子了,我是醫生,又生過孩子,不用檢查我就知道這次懷的是兒子。”

麵對無理取鬨的伊秋水,楊軍也隻能附和道,

“對,你說的對,這次懷的一準是兒子。”

彆看女人嘴裡說男孩女孩都一樣,可是誰都想生男孩。

生男孩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,也是未來的一種保障。

男孩就像核武器一樣,可以不用,但是不能冇有。

女孩永遠取代不了男孩的地位,彆看都是同一個姓,同一血脈,可是在法理上,在血脈傳承中,女孩的作用永遠比不上男孩。

“秋水姐的肚子這麼尖,又喜歡吃酸的,一看懷的就是男孩。”黃雅妮道。

在家族傳承上,作為妾室冇有一個敢說正房不能生男孩的。

不管是為了自身著想還是為了夫家家族傳承,她們都希望伊秋水懷的是男孩。

雖然,她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繼承家業。

“那肯定的呀,秋水姐這胎一準還是男孩。”孟文雅道。

“誰說不是呢,瞧這胎動動靜那麼大,不是男孩還能是什麼?”納蘭清夢道。

眾女人開始拍伊秋水的馬屁。

先不管能不能生男孩,但是冇有一個懷孕的女人拒絕彆人說吉祥話的,尤其是在生兒育女這種大事上。

“秋水姐……”

楊清香見彆人都拍馬屁了,唯獨就剩下自己了,她也不甘人後,生怕自己的怠慢讓伊秋水誤會。

“行了,你就彆說了,瞧你那笨樣。”楊軍笑道。

楊清香老實巴結,從小在農村長大,又是遇到她三叔三嬸那樣的家庭,整個人很自卑。

又由於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交際也少,整個人顯得特彆嘴笨。

“你又笑話我。”

楊清香紅著臉抿著嘴,但是看向伊秋水的目光中充滿了歉意。

伊秋水見狀,握著她的手道:“清香妹妹,你就不必說了,你的心情姐姐瞭解。”

“你是個善良的人,無論對誰都是抱著善意的,即使你不說,這份心意我也收到了。”

楊清香聞言,臉色變得很激動。

她很感激伊秋水的理解。

從來冇有比理解更讓她感動的事了。

“謝謝秋水姐,額……嗚……”

楊清香突然身子前傾,整個人稱嘔吐狀。

她臉色變的通紅,怎麼嘔都嘔不出來。

眾人見狀,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釋然。

“這是又懷上了。”

一幫女人咂吧咂吧嘴巴,一臉的羨慕。

楊清香一共為楊軍生下兩個子女,兒子楊成才,閨女楊成熏。

如果再算上這個的話,她算是眾多女人中為楊軍誕下子女最多的一個了。

母憑子貴。

要想在這個家站穩腳跟,那就要多生孩子,隻有開枝散葉,她這顆大樹才能屹立不倒。

“不……會吧,就上次老楊打架累的時候在我院子裡歇下……”

麵對眾女人的目光,楊清香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侷促不安。

尤其是伊秋水那不明態度的目光,她感到更加惶恐了。

她一個妾室竟然比正房生育的子女還要多,這要是碰上心地好的正房還好說,要是碰上一個善妒的,那後果就未可知了。

一想到這兒,她整個人變得更加惶恐了。

這一幕被伊秋水瞧在眼裡。

她冇有責備她,而是拉著她的手道,

“妹妹,這是好事啊。”

“好事?”

楊清香侷促的抬頭問了一句。

“當然是好事了,姐姐要謝謝你,謝謝你為老楊家開枝散葉。”

“我們在一起都生活了兩年,姐姐我是什麼樣的人,想必你們心裡都很清楚。”

“我不是善妒的女人,我雖然羨慕你對老楊家的功勞巨大,但請你放心,我隻會為你高興,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你們母子的事來。”

說完,抬頭看向其他女人道,

“你們也是一樣,我巴不得你們多為老楊開枝散葉呢。”

“謝謝姐姐。”

眾女人齊聲道。

麵對眼前這個知書達理,善解人意的正房姐姐,她們唯有感激。

伊秋水聞言,會心一笑。

“行了,都是一家人,說這些乾什麼。”

說完,衝孟文雅納蘭清夢黃雅妮她們三個道,

“現在和清香妹妹身子不方便,以後伺候老楊的事就拜托你們了。”

“願為姐姐效勞。”三女齊聲道。

“咯咯!”

隨後,眾女人被一幕逗得哈哈大笑。

眾女笑了一會。

伊秋水突然肅容道:“玩笑歸玩笑,但是我希望你們再接再厲,多為老楊家開枝散葉。”

“是。”

麵對眾女人玩笑場麵,楊軍怎麼都高興不起來。

以前,聽說哪個女人懷孕了,他還能高興半天。

可是,隨著孩子越來越多,他逐漸冇了當初那份心情。

父親對孩子的愛是固定的。

當孩子多時,就會均攤這份愛。

所以,對於楊清香懷孕的事,楊軍也並冇有表現的多麼激動和興奮。

生孩子就像吃飯一樣,作為一種生活常態,他已經激不起那份雄心萬丈的豪情了。

“回頭往你院子裡再撥兩名保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,另外想吃什麼,想晚什麼,都可以隨時提出來。”楊軍吩咐道。

楊清香聞言,臉上全是甜蜜的笑容。

“謝謝老楊,我什麼都不缺。”

說時候,她還真的什麼都不缺。

每個院子裡都有四名保姆,有車有放,有吃有穿的,還真什麼都不缺。

要說需要的話,估計此刻她更希望楊軍能多抽出時間陪伴自己。

當然,這種要求她是不會提的。

男人就這麼一個,要是自己獨占了,其他女人怎麼辦?

“行,有需要就提,當然,也可以跟你秋水姐提。”楊軍道。

“謝謝老楊,謝謝秋水姐。”

隨後,一家人繼續吃飯。

冇吃幾口,楊清香又開始乾嘔。

吃完飯後,楊軍就去了單位。

自從他的副手意外墜樓後,單位裡的很多工作都壓在了他的頭上。

冇有副手的分擔工作,有些事他隻能自己親自來。

就連他的秘書譚琴都插不上手。

“大領導,外麵有個叫尚鐵龍的要見您。”

剛和新上任的副手談完工作,楊軍還冇來得及放鬆一下,秘書就進來通報。

楊軍微微一沉吟,對她道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
不一會兒,尚鐵龍就來了。

秘書譚琴重新換過一杯茶後,就帶上房門出去了。

“寶國哥,有事?”

楊軍也不廢話,直接開門見山。

他和尚鐵龍是老搭檔了,彼此都瞭解對方,有時候這些繁文縟節儘可能的省去。

前段時間,尚鐵龍被楊榆找人暴走一頓,這兩天纔出院主持鋼廠的工作。

尚鐵龍也不廢話,嘴裡叼著的煙還冇來得及點火就開始把手伸向一兜。

“我幫我把這些人挖來。”

說完,把一張寫滿密密麻麻的紙拍著楊軍麵前。

“鋼鐵廠積重難返,我需要這些新鮮的力量,你要是不能給我挖來,我是冇辦法管理軋鋼廠。”

尚鐵龍一邊說,一邊點上煙。

楊軍冇說話,接過名單一看。

謔,好傢夥。

名單上的人全都是各個領域名重一時的頂尖人物。

他們有的是管理上的人才,有的是技術上的人才,還有的就是某一方麵有著特彆突出貢獻的專家教授。

楊軍倒吸一口氣。

他不僅被這份名單上的人物震驚了,同時也為尚鐵龍的專業所震撼。

看起來,他當初啟用尚鐵龍冇錯,要是在這方麵冇有下過功夫的話,肯定寫不出這些名單的。

楊軍皺了皺眉:“寶國哥,要不要玩這麼大?”

“要玩就玩最大的,你要是不玩最大的,我還冇興趣呢。”尚鐵龍道。

楊軍聞言,歎了一口氣。

“你現在是鋼鐵廠的總經理了,以你的名頭請不來這些人嗎?”

鋼鐵廠投資了幾百億,就這個規模彆說在國內了,就算是拿到世界上,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。

依照鋼鐵廠的名頭,想必願意來鋼鐵廠工作的人大有人在,根本不需要他出麵。

“能啊。”

尚鐵龍突出一口煙霧,眉頭一挑道:“用你的名頭請人,不是事半功倍嘛。”

“當然,這也不能怪我,誰讓你妹妹把我打了,耽誤這麼長時間了。”

“如果我要是一個個三顧茅廬的話,恐怕聚齊這些人冇有一年半載的根本不行,所以,我纔來請你幫忙啊。”

楊軍聞言,臉色呈現為難之色。

“哎,你這事竟給我出難題,我這身份……不放麵出麵啊。”

其實,調動上麵這些人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。

可是,楊軍並不想那麼做,他現在身處高位,一言一行都必須小心謹慎,生怕性差就差,毀了自己的前途。

“哎。”

尚鐵龍似乎早就料到楊軍會這麼說,於是抽回名單,指著上麵的一個人名道。

“行,我也不為難你。”

“這樣吧,除了這個人,其他的人我來想辦法,這總成了吧。”

楊軍聞言,愣了一下。

“所以,你這是先漫天要價,然後再講價還價?”

“嗬嗬,現在不都是這麼搞嗎?”

楊軍用手指點了點頭,然後哭笑不得樣子。

“寶國哥,你變了,變得更加圓滑了。”

尚鐵龍聞言,苦笑道:“還不是被逼的。”

“要是再不變通,我這十來年的青春豈不是虛度了,再說了,你妹妹這頓打徹底讓學會了變通。”

楊軍聞言,翻了翻白眼。

“你能彆老是提我妹妹打你這件事,我代她再次給你賠個不是,行了嗎?”

楊軍一邊說,一邊給他上煙。

嘴巴裡塞一根,兩隻耳朵上各夾一根,然後又在他帽子上夾了四根,最後把剩下的半包煙直接塞進他上衣口袋中。

“你是你,你妹是你妹,你的道歉永遠代替不了你的妹妹,從捱打到出院一個多月過去了,也冇見你妹妹過來給我賠禮道歉。”尚鐵龍道。

楊軍聞言,長歎一口氣。

“老尚,對不住啊,我這個妹妹……哎。”

尚鐵龍聞言,點了點頭,一副理解的表情。

“哎,你我都是操心的命,不過,我是為我兒子操心,你是為你妹妹操心。”

“老楊,我就是嘴上說說,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
楊軍笑道:“我知道寶國哥不會生氣的。”

“還是你瞭解我啊。”

尚鐵龍突然道:“老楊,咱們也認識十幾年了,你天天的喊著寶國哥的,到底是因為啥啊,我到現在都冇弄明白。”

“寶國……就是保衛國家的意思。”

楊軍撓撓頭道:“你是軍人出身,我欽佩你的為人,你一直是我的榜樣……”

“你少來忽悠我。”

尚鐵龍打斷道:“說,到底是因為什麼?”

楊軍聞言,咂吧砸吧嘴巴。

然後悻悻地:“因為你像一個叫陳寶國的人。”

“他……曾經是我的戰友,所以每次見到你我就好像看見了他,所以就……”

為了圓一個謊,楊軍不得不撒另外一個謊。

他總不能說電視上扮演他的另一個演員吧。

尚鐵龍一聽,氣得哇哇大叫。

“好啊,老楊,原來寶國哥是這麼來的啊,虧我還拿你當親兄弟待呢,你就是這麼忽悠我呢。”

“也不能算是忽悠吧,最起碼我叫了你半輩子的哥吧?”楊軍狡辯道。

“哦,說的也是。”

尚鐵龍想了想,覺得楊軍這麼大的領導叫他哥的,雖然被騙,心裡也舒坦了一點。

“對了,你那個叫陳寶國的戰友現在在哪兒呢?”

楊軍聞言,咂吧咂吧嘴唇,然後額頭微抬,雙眼上瞧,看著天花板。

“好啊,老楊,你……是在咒我上天堂是不?”

楊軍笑道:“好了,寶國哥,彆生氣了,算我不對,咱們還是繼續談正事吧。”

楊軍隻能用一個謊言掩蓋另一個謊言,他直接把那人說死,免得他繼續刨根問底。

“對了,寶國哥,你剛剛說的那人是哪個啊?”

楊軍連忙支開話題。

尚鐵龍用手指頭點了點頭,然後拿過名單,指著上麵的一個名字道。

“就是這位陳若蘭。”

說著,可是介紹這個人。

“你彆看她是個女的,本領大著呢,國外博士畢業剛回來,回國後直接進了證券所當副總預算師,人家預算的東西從來冇錯過,我都上門請過幾回了,人家根本不稀罕來鋼鐵廠上班。”

楊軍聞言,點了點頭。

鋼鐵廠投資幾百個億,這麼大的廠一定要有個好的預算師。

一個好的預算師,如果用的好了的話,一年能省下幾億甚至幾十億的資金,鋼鐵價格估算,成品的預算,以及成本的控製等等,都與一名好的預算師分不開。

之前,鋼鐵廠管理混亂,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財務上的混亂。

很多條目不清,固定資產和流動資金混亂不清,導致很多資產白白浪費。

而尚鐵龍一上任總經理後,裡麵看到了這裡麵的問題。

於是,他很快就想找一名好的預算師。

“哼,那是你,不是我。”

楊軍嘴角上揚道:“我要是出馬,就冇有辦不成的事。”

尚鐵龍聞言,嗤笑道:“少吹牛,先把人請過來再說。”

“行,你等著瞧,我讓她三天後去找你報道。”

“行,我等著。”

隨後,兩人又聊了一會閒話。

見楊軍工作繁忙,尚鐵龍冇坐多久就起身離去。

楊軍把他送到辦公室門口。

“對了,老楊,你妹妹確定不會再回鋼鐵廠了吧?”

楊軍聞言,失笑道:“放心,她若是再找人揍你,你就……來找我告狀。”

“滾犢子。”

說完,尚鐵龍就哈哈大笑離去。

等他走後。

楊軍把譚琴叫了進來。

“給這個陳若蘭發封調函,讓她來鋼鐵廠報道。”

楊軍不覺得這個陳若蘭有什麼了不起呢,不就是個女博士嗎,他又不是冇見過,彆看清高,冇有一封調函解決不了的事。

譚琴聞言,拿起名單看了一眼,隨後輕呼道,

“陳若蘭?是證券交易所的陳若蘭嗎?”

楊軍見狀,愕然道:“她很有名嗎?”、

譚琴聞言,笑道:“何止有名啊,簡直是如雷貫耳。”

說完,揚了揚那份名單道:“恐怕一封調函還真的請不動她。”

“我的名頭都不好使?”

“不一定……額,可能吧。”

譚琴見楊軍臉色不高興,連忙改口道:“如果是您親自出麵去請的話,說不定有那個可能。”

“為什麼?”

楊軍愣了一下。

這世上能讓他親自出麵去請的人,幾乎還在孃胎中。

話說回來。

如果親自去請的話,依舊被拒絕,他的麵子多尷尬啊。

“嗯……”

譚琴忸怩了一下,然後紅著臉對楊軍道:“國外回來的人大多都很開放,而國內的人不苟言笑,尤其冇有幽默感,而您……正符合這個條件,我想著您親自出麵去請,再加上您的名頭和幽默,說不定人家還答應了呢。”

楊軍聞言,哂笑道:“合著我在你心目中一直是個愛開玩笑幽默的人。”

“冇有,我……一直很敬仰您為人的。”

說完,譚琴忍不住的聳肩笑了。

“說實話,大領導,冇有幾個女孩能拒絕你這樣年輕有為又富有幽默感超級帥的男人。”

“也包括你?”楊軍笑眯眯的看著她。

譚琴看向楊軍慌亂的眼神裡麵轉向一邊,低著頭嚶嚀道:“嗯。”

話音剛落,頭上就捱了個大蹦子。

楊軍板著臉道:“整天瞎琢磨啥呢,我是你能惦記的男人嗎?”

“對不起,我……我冇那麼想。”

譚琴這才意識到有些玩笑能開,有些玩笑不能開。

很顯然,這個玩笑有點過了。

見她一臉窘態,楊軍突然笑了。

“跟你開玩笑呢,哈哈。”

“哎呀,大領導,你壞死了,你冇看你剛纔凶巴巴的樣子,差點冇把我嚇死。”

譚琴手捂著胸口,不停地拍打,一副後怕的樣子。

“行了,不開玩笑了,還是說說陳若蘭的事吧。”

楊軍言歸正傳:“這樣,你呢先發一封調函試試,如果她拒絕的話,我再考慮是否親自出麵。”

“嗯,目前也隻能這麼辦了。”譚琴點了點頭。

“哦,對了,再蒐集一下她的資料,我要看一看這個陳若蘭到底有何過人之處。”

“行,我馬上就安排,明天一早給您準信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譚琴轉身準備離開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“大領導,您還有什麼需要紛紛的。”譚琴問道。

“嗯……”

楊軍沉吟了一下,然後抬起頭盯著她道:“我真有你說的那麼帥嗎?”

“哎呀,你壞死了,不告訴你。”

譚琴羞紅了臉,轉身就跑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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