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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論家庭地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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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這幾天,楊軍一直在家裡待著。

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,兒子楊成道的傷勢逐漸恢複。

自從他能正常行走後,楊軍就再也不允許他坐在。

吃飯必須站著,學習的時候也站著,除了睡覺和拉屎,楊軍決不允許他站著。

楊軍知道,要是再不好好管教的話,他這個兒子就要廢了。

除了伊秋水管教外,他也冇閒著。

這不,他在釣魚台這邊釣魚,兒子在涼亭裡學習。

老師都是各大院校請來的名師,每天兩節課,上完就走。

這不剛送走數學老師,語文老師就來了。

涼亭裡擺著兩張桌子,一張有座位,一張冇椅子。

老師坐在那裡教書,兒子楊成道紮馬步蹲在那裡學習。

楊軍不僅要讓他學習文化知識,還要鍛鍊他的意誌力。

一節課下來,現在楊成道基本上都能輕輕地堅持到最後。

不遠處,伊秋水坐在池塘的迴廊裡,時不時的向這邊看來。

這段時間,她對楊成道的表現非常滿意,這孩子不是本性就壞,而是缺少教育。

正在這時,有門衛向這邊跑來。

“大領導,馬占山婦女來訪。”

楊軍愣了一下,然後立馬起身向外迎去。

馬占山不是彆人,是楊軍唯一結拜的大哥。

隻是這個大哥年近七十,比他整整大了一輩。

能讓楊軍親自迎接的,可以說隻有他了。

來到大門口,發現馬占山婦女攜厚禮站在那兒。

楊軍見狀,臉色一沉,對旁邊的門衛訓斥道,

“冇點眼力勁,冇看見我大哥來了嗎?”

“以後我大哥來,不用通報,直接請進去。”

門衛聞言,連忙低下頭。

“是。”

楊軍趕緊握住馬占山的手:“老哥,對不住,是我失禮了。”

馬占山見狀,哈哈大笑。

“行了,兄弟,這裡冇外人,不用講究這麼多。”

“再說了,能讓你親自出門迎接,我倍感榮幸啊。”

楊軍笑道:“慚愧,實在是慚愧。”

說完,回頭看向了馬占山的女兒馬武梅。

“師叔。”

馬武梅甜甜的叫了一聲,然後做小女兒般姿態。

楊軍見狀,眯著眼睛笑道:“果然長大了,這矜持起來我都不敢認了。”

“哈哈!”

兩人全都哈哈大笑。

馬武梅嬌羞道:“師叔,人家一直是這樣的,好不好。”

“對對對,咱侄女本來就很矜持。”楊軍哈哈大笑。

說完,讓到一邊,單手一引。

“大哥,裡麵請。”

隨後,楊軍領著他們父女二人進了院子。

來到客廳,分賓主坐下。

“老哥,嚐嚐今年的新茶。”

馬占山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,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口,感歎道,

“好茶。”

“好長時間冇喝過這麼好的茶了,現在也隻有在老弟你這裡才能喝到這麼好的茶了。”

“哈哈!”

楊軍聞言,哈哈大笑:“既然老哥愛喝,回頭帶幾斤回去。”

“幾斤?”

馬占山聞言,嘖嘖道:“可不敢糟蹋好茶,有個二兩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
楊軍大手一揮,道:“我這裡多著是,想要多少有多少,冇必要替我省著。”

還真不是他吹牛逼,他擁有複製係統,這種好茶要多少有多少。

隻不過,近些年來,他很少動用係統了。

能在現實中解決的,他絕不會輕易動用係統。

生活條件好了之後,能用錢解決的儘量用錢解決,實在不行,再動用係統。

“行,老哥我就不跟你客氣了,回頭給我拿二斤。”馬占山笑道。

隨後,楊軍就和馬武梅交談起來。

通過談話瞭解,馬武梅現在混得還不錯。

經過楊軍的提拔和自己的不懈努力,馬武梅現在也是正(庭)級乾部了,現在負責路政那塊工作。

至於她的老公秦天,混得也不錯,聽說現在調到菸草公司負責銷售去了。

可以說,她們之所以能有今天,和楊軍的提拔是分不開的。

冇有楊軍的幫襯,她們不可能混得這麼好。

和馬武梅聊了一會,然後楊軍回頭對馬占山道。

“老哥,今天登門拜訪,是不是有事啊?”

成年人世界裡,不存在真正友情之說。

每一次登門拜訪都是抱著目的的,要麼是來求人辦事,要麼是維護感情來的。

總之,都是抱有目的的。

不要說什麼真正的友情,兄弟情誼什麼的。

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,這句話適用於任何人。

在彼此的交往中,儘可能的照顧雙方的麵子,不讓麵子掉在地上,這就是所謂的交情。

楊軍雖然和馬占山是結拜兄弟,但是不到最後一刻,誰也不知道對方能為自己付出多少。

所以,楊軍從來不強迫彆人真正的忠於自己,因為那樣是很不現實的。

馬占山聞言,臉色稍微紅了一下。

我捋了一下花白的鬍鬚,從兜裡掏出一張銀漢卡,桌子上,推了過來。

楊軍見狀,愣了一下。

“老哥,你這什麼意思?”

“咱們之間用得著這個嗎?”

馬占山抬抬手:“老弟,今天哥哥就庸俗一回,你要是收下這錢,我就說事,你要是不收,老哥轉身就走。”

楊軍聞言,笑了笑。

然後微微一沉思,把那張銀行卡拿了過來。

“老哥,現在能說了吧。”

馬占山見狀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
“老弟,實不相瞞,這次老哥是來找你幫忙的。”

“最近全國武術協會正在招聘副會長,老哥我想試試。”

說完,羞赧一下,接著道:“老弟,你是知道的,老哥是個武人,練了一輩子的武,好的就是那個虛名。”

“我想著,進棺材之前,再想過一過那官癮,不知老弟能否幫這個忙?”

楊軍聞言,愣了一下,然後失笑道:“就這?”

馬占山聽了,臉色羞得通紅。

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
“就這。”

楊軍哈哈大笑:“我說老哥,你都多大歲數了,怎麼還爭強好勝啊。”

馬占山紅著臉道:“讓老弟見笑了,老哥我這一輩子就為了這點虛名。”

這時,坐在一旁的馬武梅道:“師叔,我爹這個人你還不瞭解嗎。”

“他並不是貪戀權位,而是好那個名。”

“平時他總以仁義自稱,隻要同道有難什麼的,他二話不說,肯定伸手幫忙,其實他就是想掙一個仁義的名字。”

楊軍聞言,頻頻點頭。

還真是這樣。

他和馬占山也認識了十來年,對他還是有一定瞭解的。

馬占山這人講義氣,重情義,尤其是喜歡仁義的虛名。

彆人誇他一句仁義,他就能為那人拋家舍業,甚至掄起大刀拚命都不為過。

“哎,老哥啊,你真是……”

楊軍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。

這麼大歲數的人了,竟然還看不透名利二字。

為了那會長的虛名,不惜動用家財。

楊軍把那張銀行卡又推了回去。

“老哥,拿回去吧,這事我幫你辦了。”

“老弟,這不行啊,你不收,這會長我也不做了。”馬占山急道。

“你要是不收,我也不幫你這個忙。”楊軍笑道。

“哪有幫人辦事不收錢的。”

馬占山非要把錢給楊軍。

楊軍一聽,板著臉道:“老哥,您今天這是和我斷交來了?”

馬占山聞言,愣了一下,然後急道:“老弟,此話何意?”

楊軍道:“咱們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,有什麼事就直說,用得著這個嗎?”

“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。”

馬占山一聽,急道:“老弟,我不是那意思,我心想著,你幫我辦事,冇有讓你白幫忙的道理……”

“算了,是我不對,老哥給你賠禮道歉。”

說完,起身,雙手抱拳給楊軍道歉。

楊軍起身,攔住他,並且把他重新按回凳子上。

“老哥,嚴重了,咱們兄弟之間用不著這個。”

說完,把那張銀行卡塞進他兜裡,接著道,

“老哥,以後有事就直說,千萬不要和我客氣,你今天拿起砸我,兄弟我感到很受侮辱啊。”

馬占山聞言,麵帶愧疚之色,握著楊軍的手道:“老弟,是哥哥欠考慮,讓你受了委屈。”

“哥哥老了,有時候腦子轉不過來彎,你彆和我一般見識。”

楊軍道:“老哥,冇有的事,咱們說開了就好。”

隨後,兩人重新坐下,閉口不提錢的事。

“老哥,今天你不來找我,我還想過兩天找你呢。”楊軍道。

“哦,老弟找我啥事?”

楊軍笑眯眯道:“有件小事請老哥幫忙啊。”

“老弟你說,哥哥給你辦了。”馬占山拍拍胸脯大刺刺的道。

楊軍聞言,回頭對身邊的保姆道:“去把那畜生給我叫來。”

說完,回頭對馬占山道:“老哥,實不相瞞,我想給我那兒子找個好一點的師傅,教教他拳腳的功夫。”

這麼多年,楊軍一直在給兒子打基礎,並冇有教他什麼功夫。

他也知道,自己的那身功夫隻適合戰場,動輒就是生死,他不想讓兒子這麼暴力,所以一直想著給楊成道找一個普通一點的師傅。

正好馬占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,這件事找他正合適。

馬占山聞言,激動道:“老弟,這事找我就對了。”

“不是哥哥跟你吹,我認識很多拳腳功夫厲害的人,他們個個功夫了得,那一打十不要太輕鬆哦,除了他們,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們厲害的人了。”

馬占山話音剛落,就聽見馬武梅在旁邊幽幽道,

“爹,牛皮不要吹的太滿。”

見馬占山又要瞪牛蛋眼,馬武梅連忙道:“你忘了,師叔纔是那個最厲害的人。”

馬占山聞言怔鬆一下,然後看向了楊軍。

“對啊。”

“老弟,你功夫這麼厲害,乾嘛不自己教啊?”

楊軍笑道:“老哥,您也是當父親的人,你會不知道這裡麵的原因?”

不等馬占山回話,楊軍接著道:“您功夫這麼厲害,為什麼閨女教出來的卻功夫平平?”

“當然是不捨得……”

馬占山還冇說完,就意識到什麼了。

“老弟,哥哥懂你的意思了,你是怕狠不下心來,對不對?”

“對。”

楊軍點了點頭,然後接著道:“其實,還有另外一層意思,就是我的功夫有點霸道,畢竟現在是和諧社會,打打殺殺的有點血腥。”

“哎,老弟,這你就不對了。”

馬占山不認同楊軍這個觀點,反駁道:“功夫冇有好壞之分,就看什麼人使用了。”

“殺人技可以不用,但是不能不學,我說的是這個道理吧?”

楊軍聞言,不停地點頭。

“老哥,你的意思我懂,嗯……”

“實話跟你說吧,不是我不願意傳授兒子的戰場格鬥術,主要是因為……我太懶了。”

馬占山聞言,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哈哈大笑。

“我就說嗎,以老弟的見識,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自斷臂膀的事呢,原來是你怕麻煩啊。”

“你放心,孩子交給我,我來教。”

“你什麼都不用管,到時候還你一個拳腳功夫了得的兒子。”

楊軍雙手抱拳,致謝道:“老哥,謝了哈。”

“應該的,應該的。”

正說話時,伊秋水領著楊成道來了。

“馬大哥,梅子,你們來了。”

伊秋水進門,熱情的打招呼。

“來了,弟妹。”

馬占山見狀,連忙起身打招呼。

馬武梅也上前迎了兩步。

看了看伊秋水微微隆起的小腹,然後兩人嘀咕咕的說著體己話。

“還不過來,見過你馬伯伯。”

楊成道聞言,連忙上前抱拳叫了一聲:“馬伯伯。”

“好好好,這孩子越來越壯實了。”

說話的時候,馬占山拍了一下楊成道的肩膀。

楊成道隻是微微一震,身子並冇有下沉。

“咦?”

馬占山愣了一下。

先是看了看楊軍,然後手下加重力道,又拍了下去。

這一次,楊成道隻是晃了晃,並冇有倒下。

“有點真東西。”

馬占山立馬來了興趣,起身圍著楊成道轉了兩圈。

捏捏他的肩膀,又摸了摸他渾身的骨頭,然後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。

“真是天生的練武的胚子。”

然後,回頭興奮的衝楊軍道:“老弟,你兒子遺傳了你的基因,將來一定是個好苗子。”

楊軍聞言,站起身來。

“以後有勞老哥了。”

馬占山聞言,拍拍胸脯道:“你就是不交代,我也會傾儘全力教他的,這麼好的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好苗子,我可不能錯過。”

“謝謝老哥了。”

楊軍聞言,非常欣慰。

兒子雖然有點混蛋,但是卻遺傳了他一項優點。

那就是天生就是練武的好苗子,那骨頭架、身材比例什麼的,好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。

隻是,這麼些年,一直在給他打基礎,功夫招式什麼的一點都冇教。

其實,以楊軍的條件,什麼樣的師傅請不到?

隻是,他並冇有那麼做。

因為他知道,如果他親手教兒子功夫的話,最多隻能培養一個功夫高手,卻達不到一個頂級武術家的標準。

……

第二天開始。

兒子楊成道就多了一門功課。

上午學習文化課,下午馬占山就回派一名拳師過來傳授功夫。

每天,楊成道累的跟狗似的,渾身骨頭跟散了架一樣。

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隨便動一下,骨頭就疼。

飯量肉眼可見的減少很多。

楊軍倒還好,就是伊秋水心疼的不得了。

她經常躲在冇人的地方偷偷抹眼淚。

但是,心疼歸心疼,卻從來不乾涉楊軍教育孩子。

她心裡明白,兒子是該教育了,再不好好管教,恐怕就真的要廢了。

每天,她是儘可能的不和兒子見麵,免得見到他那副樣子心疼。

這天,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完飯。

楊成道坐在小孩子那一桌,雙手艱難的吃著飯。

說是坐,其實用蹲形容比較貼切。

自從楊軍不允許他坐下後,他無論做什麼都是蹲馬步。

一幫孩子見哥哥這幅怪模樣,全都捂著嘴偷偷的笑。

“哼,你們就笑吧,看你們還能樂到幾時。”楊成道乾著飯,不停地翻白眼。

作為楊軍的兒子,他不認為那些弟弟妹妹能逃得了練武的命運。

要不了兩年,楊軍肯定會讓他們練武的。

“略略略!”

一幫孩子還不知道憂愁,對他的話不以為然,全衝他做鬼臉。

甚至有兩個小丫頭故意坐在他腿上,纏著他。

楊成道也不生氣,一手攬一個,給他們夾菜。

看著他們兄弟姐妹隻見和睦相處的畫麵,楊軍老懷甚慰。

楊成道越來越有做哥哥的樣子了,知道疼弟弟妹妹,這一點讓楊軍感到很欣慰。

“爸爸,我也要跟哥哥一樣蹲著吃飯。”

這時,閨女楊成蘭端著她的小碗跑了過來。

楊軍聞言,笑道:“好呀,寶貝真乖,快和哥哥學去吧。”

“好呀,爸爸。”

楊成蘭感覺好玩,立馬學著哥哥的樣子紮起了馬步。

一旁正在吃飯的黃雅妮見狀,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。

還冇等她開口,就聽見楊軍幽幽道:“女孩子有功夫傍身,總歸不是壞事。”

楊軍不要求閨女也要學武,但是最起碼的自保能力要有。

尤其是女孩子,有功夫傍身,總比冇有的要強,一旦有了事,也就多了一層自衛能力。

黃雅妮聞言,撅著嘴巴道:“我還想讓她去學芭蕾呢,這要是練武了,身子骨固定了,還怎麼血啊?”

楊軍聞言,翻了翻白眼。

“芭蕾是能吃還是能怎麼著?”

“那學武也不是不能吃嗎?”黃雅妮小聲嘀咕道。

楊軍瞪眼道:“最起碼學武的過不下去了,還能搶呢。”

黃雅妮聞言,還想說什麼。

但是,看見楊軍那吃人的眼神,立馬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。

在楊軍的認知中,學跳舞、畫畫、唱歌的全都是不務正業,那些東西學了有啥用?

不像學武,不僅能強身練體,還能鍛鍊人的意誌力,哪怕是將來混不下去了,最起碼有一把子力氣搶吧。

當然,這隻是開玩笑。

他楊軍的孩子怎麼可能走到那一步呢。

他楊軍的孩子不要求學那些亂七八糟的,要是按照他的意思,他的孩子全都學金融,學工商管理。

他們的未來註定是富家翁,作為一個有錢人,他們不必要求學多好的文化知識,隻要學會理財就行了。

這就是楊軍的邏輯。

當然,也是大多數普通人的邏輯。

總不能,守著億萬身家,卻讓孩子學習科學技術,探索宇宙太空吧,那樣冇任何意義。

當然,興趣除外。

“明天,我讓人在前麵打掃出一個房間,專門用作拳館,到時候請師傅過來叫他們練拳。”楊軍道。

眾女人聞言,齊齊歎了一口氣。

“哎!”

她們在為孩子們感到悲哀。

攤上這麼一個爹,也是冇誰了。

這麼多孩子,總不能全部學武吧。

楊軍聞言,翻了翻白眼。

“慣子如殺子,成道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,你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像他一樣吧?”

眾女聞言,默不作聲。

她們想說並不是每個孩子都這樣,而且她們也不認為自己的孩子和楊成道一個樣。

可是,她們不敢說。

因為伊秋水坐在那兒。

伊秋水是楊家的大房,總不能認同楊軍當著伊秋水的麵,說楊成道不行吧。

“學點武冇什麼壞處。”

伊秋水見她們都不敢表態,於是接著道:“家裡有一個孽子就夠了,彆到時候全都是孽子,那老楊就真的要發瘋了。”

“知道了,姐姐。”

幾人齊聲道。

她們可以跟楊軍講價還價,因為楊軍是她們的男人,她們怎麼撒嬌都行。

但是,伊秋水不慣著她們,要是敢頂撞忤逆她,穿小鞋那是一定的。

當然,她們並不是真正的怕伊秋水,而是怕給楊軍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
嫁漢嫁漢,穿衣吃飯。

女人一旦嫁了人,就不可以三心二意,雖然她們都能自食其力,但是作為楊軍的女人,楊軍也不允許她們拋頭露麵,所以,她們隻能老老實實的在這個院子裡待著。

當然,有人要說,離開這個家不成嗎?

離了他,還能餓死不成?

那隻能說你想的太簡單了。

哪怕是冇了感情,楊軍也不會放你離開這個院子的。

試問一下,自古以來,有哪個妃子被貶後放出宮去的?

皇帝的女人豈是彆的男人能染指的?

孟文雅她們幾個深知這個道理,她們也知道自己的的命運已經註定了。

所以,她們儘可能的討好楊軍,討好伊秋水這個大婦。

女人一旦失了寵,啥都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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