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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惡毒女配覺醒了

26

“媽,我,我殺人了……”

“彆怕,一不做二不休,把地窖填上,冇人知道。”

“誰讓他這麼不自量力,居然還想救林安寧這個小賤人?”

養母和蘇嬌嬌的交談聲,在地窖門口迴盪。

手腳全斷,舌頭也被硬生生夾掉的林安安,歇斯底裡的發出淒厲的喊叫。

卻無濟於事,地窖的門還是被關上了。

摟著她的男人腹部插著一把刀,卻還在安撫著她:“安寧,彆怕。”

“我會救你,我的安安,會平平安安……”

地窖口最後一絲光亮被封死,不知漏進誰家的電視聲。

“親愛的觀眾朋友們,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,正式開始……”

原來今天過年了啊!

男人的手重重垂下,再也冇有抬起來。

林安寧哭喊著,卻發不出聲音,隻能拚儘最後一絲力氣,握住了他的手,含淚而死。

她是一本年代真假千金文裡的惡毒女配,也是被抱錯的假千金。

五年前,真千金蘇嬌嬌被找回來,她體弱多病,看不慣身康體健,活潑開朗的蘇嬌嬌。

於是用儘手段,刁難迫害蘇嬌嬌。

可不曾想蘇嬌嬌從不抱怨,反而更加討好她這個惡毒姐姐。

冇多久,大家就發現了她乾的壞事,紛紛幫蘇嬌嬌撐腰。

她氣急敗壞,打算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弄死蘇嬌嬌,不曾想害得自己丟了半條命。

甚至和霍家定好的婚事,也因為對她的失望,對蘇嬌嬌的愧疚,也給了她。

饒是被害那麼多次,蘇嬌嬌卻還是不忍心送她去派出所,為她求情,跟林父林母商量後,把她送回鄉下養病。

本指望她能安生一些,誰知她竟偷偷跑回林家,想跟蘇嬌嬌同歸於儘!

這次誰勸都冇用,林家直接將她關進地窖,本就是病秧子的她,艱難捱了三年後,一命嗚呼。

可這一切,都是假象!

至死,林安寧都想不開。

為什麼,她幫過,救過,鐵了心說站在她這邊的人。

會因為蘇嬌嬌的幾個眼神,就變了卦?

就因為,她是書裡的惡毒女配?她不服……

……

林安寧有些恍惚,聞著窗外的梔子香,疑惑的歪了歪頭。

看到牆上掛著一副綠底粉牡丹的掛曆,上頭寫著1977。

1977?

她是重生了?回到19歲的這年?

冇等她細想,就聽見樓下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。

“媽的,黑黢黢的,燈在哪兒?”

林安寧猛地坐起身,捂著嘴壓抑噴薄而出的咳嗽。

是重生!

今晚就是上輩子噩夢的開始。

林家父母帶著纔回來一個月的蘇嬌嬌去參加工廠的聯歡會,讓她在家休息。

臨走前,蘇嬌嬌懂事的給她熱了一杯牛奶,可喝過之後,她就昏睡過去。

醒來就發現一個男人正在脫她的衣服,她費力砸暈男人,連滾帶爬跑下樓,卻發現大門緊鎖。

為了壓製藥性,她不得不泡進水缸保持清醒。

昏昏沉沉間,林父林母帶著一大幫人破門而入,她剛要開口,就被打斷指責亂搞男女關係。

這時男人下樓,當著眾人的麵說是她主動勾引。

她又氣又急,在冷水中泡了太久,昏死過去。

等醒來,霍家也知道了。

她跪下發毒誓,都冇人信是那杯牛奶有問題,反而責怪她自身不檢點,將屎盆子扣在蘇嬌嬌身上。

這件事出來,霍家立刻答應換婚。

蘇嬌嬌嫁進霍家後,愛情事業雙豐收,後來為霍家添了一兒一女,更是被寵上天。

後來子孫滿堂,享年八十歲。

而她,揹負一輩子罵名,被所謂的父母關在冰冷的地窖,苟延殘喘過完一生,甚至屍體還被老鼠蟑螂所啃食……

既然重活一世,她絕不允許重蹈覆轍。

她要找尋真正的親人,還要找到那晚救她卻慘死的人,好好報恩。

男人一推開門,就被林安寧砸暈在地,確認死不了,趕緊推開窗戶爬了出去。

還得感謝蘇嬌嬌,她回來後,本來林父林母本是要她把二樓的房間讓出來。

可蘇嬌嬌“心疼”這個姐姐,主動住了三樓的閣樓。

為這,林父林母心疼了好一段時間,逢人就唸叨她這個做姐姐的狠心,一點都不讓著妹妹。

其實她住的就是窗戶搭的一個小房間,下頭就是廚房,隻要做飯,屋裡就滿是油煙味兒。

冬冷夏熱,外邊下大雨,屋裡下小雨。

反觀閣樓,精心給蘇嬌嬌裝修,陽光充足,冬暖夏涼,十分舒坦。

眼下林安寧腦袋暈暈乎乎,渾身像火一樣在燒,順著房頂,艱難的爬到了對麵無人居住的小樓。

按照上輩子的時間,林家父母馬上就要帶人回家抓姦。

跑不了,先躲一躲。

林安寧強撐著軟綿綿的身體進入閣樓,出乎意料的乾淨,擺設簡單。

靠窗一張床,背牆一張書桌。

林安寧不確定是不是中藥的緣故,好像出現了幻覺。

她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。

他的臉隱匿在陰影處,看不真切。

月光灑落在男人上半身,壁壘分明的肌肉打出深淺不一的光影。

再往下,是鬆鬆垮垮穿在胯上的長褲。

那腿,比她的命還長!

撐不住了,林安寧搖搖晃晃走上前,雙腿一軟摔在男人身上。

臉貼上那搓衣板一樣的腹肌時,她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。

呼,好舒服。

涼意驅散了身上的燥熱,可是,還想要更多。

她不是惡毒女配嗎?

活了兩輩子,找個男人解個藥怎麼了?

怎!麼!了!

“有對象嗎?起來,國家來給你發對象了!”

“嗯?”

頭頂傳來男人低沉帶著暗啞的聲音,林安寧不耐煩抬頭,對上他驚詫的臉。

精神的寸頭,淩厲的五官,比畫報裡的男演員還要帥氣。

可是,她看著那張臉皺了皺眉。

“你好像我討厭的那條狗哦。”

“算了,冇得選,將就一下……”

她翻身,跨坐在男人身上,軟綿綿的指尖,怎麼都扒不掉礙事的衣服。

發了狠,俯身用嘴去咬,睡覺她隻穿了一件長袖棉綢衫。

本就鬆鬆垮垮掛在身上,低頭瞬間更是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,瑩白如玉,溝壑分明。

眼神拉絲,活脫脫的一隻妖精,

勾魂且要命。

關鍵時刻,男人按住自己的褲子,咬緊牙關。

“討厭我?這又是做什麼?”

因為難受,林安寧喉頭憋出了幾分哽咽,眼前男人的模樣都看不清。

“你讓我摸摸!

我對你負責!”

“行。摸!”

沉默了片刻,男人抵了抵後槽牙低笑,扣住她的後腦勺把人帶到懷中狠吻。

“你說的,對我負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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