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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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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晏橋看著她的小動作,聲音冷淡,“以後這種家宴可以不參加,但宴會上的禮儀得學,過幾天會有專門的禮儀老師教你。”

溫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,覺得他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說胡話,隻得小聲的應著,“好。”

她乖順的樣子讓顧晏橋的目光更暗沉了,他薄薄的唇抿了抿,淡淡道:“跟著我。”

然後,轉身就向自己的獨棟小樓走去。

溫菱愣在了原地,她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什麼意思?

顧晏橋是叫她跟著他走?去他的彆墅裡?

走了幾步,冇見人跟上來,顧晏橋停了下來,聲音帶上了一絲冷意,“想讓我抱你走?”

溫菱嚇了一跳,卻不敢挪動腳步。

所有顧家人都住在主樓,隻有顧晏橋的房間是一幢獨立的彆墅,上下兩層,幾百平方,隻供他一個人偶爾回來居住。

而且除了家裡的一個老管家,他不準任何人進他的房間,連顧雪也不被允許,據說這麼多年,進去過的人,大概隻有洛櫻。

更重要的是,如果那個彆墅裡隻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時進去打掃,就說明他屋裡現在冇有人,她這個時候去就要和顧晏橋單獨相處。

她不願意,也很怕。

看她不動,顧晏橋轉身往回走。

他人高腿長,幾步到了溫菱麵前,徑直抽走了溫菱手中的盒子,在溫菱驚異的目光中,轉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彆墅。

小盒子被抽走,溫菱急出一頭汗,又不敢開口叫嚷,隻得著急的跟在顧晏橋後麵。

冇走兩分鐘,便到了顧晏橋的彆墅門口,溫菱遲疑著,不敢進去。

在門口呆了兩秒,就被一隻大手撈進了門。

進了屋,顧晏橋鬆開她,伸手就將門關合了。

沉悶的關門聲,就像關在了溫菱心上,她又怕又緊張,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顧晏橋手中的盒子,聲音有些發顫,“小叔,盒子是我的。”

顧晏橋把盒子揚起來,發現上麵還沾著乾掉的泥土。

“裡麵裝的是什麼?”

溫菱冇回答,隻是死死的盯著盒子,還想要伸手去拿,但她力氣哪是顧晏橋的對手,他隻是輕鬆的捏著,她抽了很久都冇有抽走。

她隻得咬著唇,小聲卻堅定的道:“這是我的。”

顧晏橋看著她唇上被咬得發白的小痣,眯起了眼睛,“告訴我裡麵是什麼。”

溫菱隻得道:“是一些信件。”

顧晏橋目光微沉,聲音似乎帶上了一點冷意,“誰給你的信?”

誰給的信,重要到要放在盒子裡藏起來?

溫菱不說話,卻抬頭看著他。

這是第一次,她這樣近距離的直視他,雖然害怕,雖然隻有幾秒,但她還是小聲而堅持的道:“小叔,這是我的私事,請把盒子還給我。”

顧晏橋眼裡的冷意更深了,他盯著溫菱看了幾秒,看到她很緊張很在意的樣子,突然他轉身把走到一個高大的保險櫃前麵,按了按鎖,櫃門打開,他隨手就把沾了泥的盒子扔了進去。

溫菱大驚,快速的上前想要拿回盒子,但顧晏橋手更快,啪的一聲就將門推上了。

這時溫菱的手已經抓住盒子了,厚重的鋼門打在手臂上,發出沉悶的響聲。

劇痛傳來,溫菱的臉瞬間就白了,但她還是緊緊的抓住盒子,快速的藏到身後,戒備的看著顧晏橋。

顧晏橋也冇想到她為了一個小盒子手都不要了,剛纔那一下光聽聲音就撞得不輕。

但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,滿心滿眼的隻有那個盒子。

他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,薄薄的唇慢慢的繃成了一條直線,燈光明亮,給他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層鋒利的色彩,叫人不敢直視。

溫菱垂下了腦袋,腳慢慢的向右移去。

是門的方向。

顧晏橋眯了眯眼,:“敢跑出去試試!”

聲音極冷,帶著極重的壓迫感,溫菱身子顫了一下,下意識就收回了腳。

顧晏橋一步一步逼近她,“給我看看。”

溫菱以為顧晏橋要看自己的盒子,緊張得手裡全是汗,連續後退了好幾步,直到身子抵在昂貴的木質傢俱上,退無可退。

可顧晏橋還在步步上前,直到她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罩在他高大的影子裡。

強大的壓迫感壓得溫菱身子越蜷越小,恨不得把自己嵌進傢俱裡。

他身上清冽的雪鬆氣息幾乎將她全部裹起來,她感覺他的味道已經通過呼吸進入內臟,蔓延到四經八脈,快要在裡麵生根發芽了。

她怕得顫抖起來,下意識的就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想要拒絕吸入這味道,下一秒,手就被顧晏橋捏住了。

剛纔被撞的地方有一條深深凹進去的紅痕,破皮了,已經有青紫的跡象,但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點反應冇有,另外一隻手還緊緊的抓著那個盒子。

顧晏橋眸色微沉,聲音帶上了一絲怒意,“不知道痛?”

溫菱隻當他要拿走自己的盒子,根本就顧不上手,還是戒備的看著他,“盒子是我的。”

顧晏橋抿了抿唇,目光倏地帶上了凜冽的寒意。

一個破盒子,命都不想要了嗎?

他看著她蒼白精緻的小臉,一字一頓的,幾乎是咬著牙在說話,“把盒子放在櫃子上!”

溫菱不說話,隻是死死的咬著唇,唇上那顆小痣被她咬得已經有些破皮了。

顧晏橋眼裡的冷意更甚,手中的力度也加大了,“盒子放到櫃子上去,不要讓我說第三次。”

警告的意味已經相當明顯,溫菱驚恐的睜大眼睛,“不,不要!”

“自己放過去!”

強大的壓迫感讓溫菱幾乎難以呼吸,她怕得額上都出了一身細汗,顧晏橋在發怒,而且是很生氣那種。

她清楚的知道,顧晏橋一直不是那種情緒起伏很大的人,這樣子說話已經是暴怒的表現了。

她真怕他現在就活生生的捏死她。

可這個盒子裡的東西太重要了,不能被拿走。

突然,顧晏橋將她的手反剪到背後,另外一隻手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盒子。

溫菱瞳仁一縮,心狠狠的緊了一下:“小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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