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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張雪琴的攻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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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麵前的林洛雪,鐘白滿腹狐疑,選擇了沉默不語。

而林洛雪則看著她默然的背影,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儘管這種背後嚼舌根的行為,平日裡或許並無多大效用,但若是在鐘白耳邊反覆提及,久而久之,難免會在她心中種下隔閡的種子。

林洛雪按照張雪琴的謀劃,準備挑撥離間,詆譭肖海洋二人,讓鐘白對他們漸漸失去興趣。

想到這裡,林洛雪內心不禁湧上一股酸澀。

張雪琴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追求鐘白,真不知道她有什麼魅力。

性子直率粗獷,又不是什麼絕世美人,也未見得有多麼聰慧過人,怎就入了她的眼呢?

林洛雪瞥了一眼鐘白的身材,暗自比較,覺得並未比自己出眾多少,不過那雙修長的美腿,確實有點白。

她想,張雪琴之所以對鐘白念念不忘,大概是因為鐘白時常展露的那雙潔白修長的腿吧。

思緒飄忽間,鐘白拿著一盒藥品走過來,猶豫了一下,關切地問道:“林洛雪,你有冇有帶防過敏的藥?”

林洛雪收斂起自己的小心思,一臉驚訝:“我不是過敏體質啊,帶過敏藥做什麼?”

隨後好奇追問:“鐘白,你該不會是過敏體質吧?”

“不是的,我是擔心班上如果有同學出現皮膚過敏的情況,你身為副班長,備著總是好的。”鐘白說完,便轉身離開。

林洛雪看著手中的過敏藥,心中已然明白這是鐘白特意為路橋川準備的,於是迅速拿出手機給張雪琴發了一條簡訊:“鐘白給路橋川準備了過敏藥,你自己看著處理。”

簡訊剛發送不久,手機螢幕微震,收到張雪琴回覆:“明白了。”

……

張雪琴此時在路橋川的宿舍和他們商量秋遊事宜。

她看了眼林洛雪發來的簡訊,隨後收起手機,目光掃過宿舍裡忙碌整理行裝的眾人,尤其看到路橋川的身影,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冇有開口。

她轉向餘浩,調笑道:“浩哥,你這也太誇張了吧,不過就是去秋遊兩天,你竟然帶了這麼多東西,箱子都要被你塞滿了。”

肖海洋也跟著搖頭:“浩哥,我們這是去秋遊,不是去越冬,更不是讓你去成親。”

餘浩哼哼兩聲,反駁道:“那種破地方秋遊,兩天過得跟兩年似的,兩年不得多準備點東西麼?”

就在這個時候,路橋川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資訊,張雪琴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,心中猜測應該是鐘白告知他過敏藥之事,表麵上卻對餘浩問道:“浩哥,你有冇有帶過敏藥啊?”

正在收拾行李的餘浩愣了一下,反問:“帶過敏藥乾嘛?”

張雪琴掩嘴笑道:“你那麼金貴,萬一把自己嬌嫩的肌膚弄過敏了怎麼辦?”

餘浩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腦門:“哎呀,雪琴姐你不說我都忘了,我得去買點過敏藥備著。”

他正要起身去買,路橋川卻突然說:“浩哥,不用特意去買了,我已經有了。”

“橋川你買了過敏藥?”餘浩頗感意外。

“嗯,鐘白已經替我準備好了。”路橋川回答。

張雪琴輕輕拍了拍路橋川的肩頭,眼神中流露出羨慕之意:“橋川,你還真是讓我羨慕,連這種小事鐘白都幫你考慮周全,她對你也太體貼了吧。”

路橋川麵色稍顯尷尬,勉強笑了笑解釋道:“鐘白知道我有過敏史,所以才提前預備的。”

“所以說,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。”張雪琴感慨萬分,眸光偷偷看了肖海洋一眼。

路橋川微笑迴應,冇有多言,而肖海洋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難看。

餘浩插嘴道:“雪琴姐,你這麼說,殊詞妹妹豈不是被忽略了?”

張雪琴輕笑著迴應:“殊詞當然也會關心我啦,隻不過平常還是我照顧她比較多些。”

……

次日清晨,陽光微曦,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草木清香,彷彿大自然在為這嶄新的一天輕輕揭開序幕。

大巴車穩穩停靠在約定的集合地點,車身在晨光中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,等待著即將踏上旅途的同學們。

鐘白與李殊詞,這對形影不離的好友,如同約定俗成一般,默契地尋覓到一處相鄰的雙人座位。

而她們座位前方坐著的是張雪琴和餘浩,肖海洋因買早餐錯過與鐘白相鄰的位置,隻好與另一位同學坐在張雪琴前一排。

大巴車最前方,班長路橋川與副班長林洛雪並肩而坐。

他們肩負著組織者的職責,一來便於隨時清點人數,確保無人掉隊。

二來如有突髮狀況,也能及時與司機溝通,保障行程的順利進行。

此刻,兩人正輕鬆愉快地交談著,路橋川時而開懷大笑,時而認真傾聽,那投入的表情彷彿在告訴所有人,與林洛雪共度的每一刻都如此珍貴。

林洛雪今日身著一襲翠綠短裙,裙襬隨車身微微搖曳,如同春日裡的一抹新綠,清新脫俗。

纖細的皓腕下,潔白襯衫若隱若現,更增添了幾分純淨與優雅。

她的笑容如春風拂麵,眸光流轉間,彷彿有星辰大海藏匿其中,讓人不禁為之傾倒。

路橋川與她交談之際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迷戀,那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欣賞,一種渴望瞭解與守護的衝動。

他的目光緊緊追隨林洛雪的一顰一笑,彷彿世間萬物皆因此刻的她而黯然失色。

張海鳴則如往常一般圍繞在顧一心身邊,上了大巴後,發現顧一心獨自坐在後排,他便緊挨著她一同落坐於後部。

這對歡喜冤家碰麵,言語間總是火花四濺,纔剛坐下不久便你一言我一語地鬥起了嘴皮子。

若非前排座位已滿,顧一心定會選擇換個位置,畢竟她實在辯不過那個無所不知的全能型人物張海鳴。

在同學們的喧鬨聲中,大巴徐徐啟動。

起初同學們藉著這難得的集體時光,熱烈地分享著各自的故事,或是近期的趣聞軼事,或是對即將到達的目的地的憧憬與期待。

他們的笑聲、爭論聲交織成一首歡快的交響曲,迴盪在狹小的空間裡。

然而,隨著車輪滾滾向前,時間的指針似乎也調慢了節奏。

長途跋涉的疲憊逐漸侵蝕著這群年輕人的精神,他們的話語聲漸次減弱,直至消失在空氣裡。
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靜謐,隻有大巴車低沉的引擎聲和偶爾從窗外飄進的風聲,猶如催眠曲般撫慰著每一個人。

那些尚存一絲清醒的人,也默契地壓低嗓門,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交流,生怕打破這份寧靜,驚擾到那些已陷入夢鄉的同學。

自踏上這輛大巴開始,鐘白的心就如同被烏雲籠罩,始終沉甸甸地懸在半空。

她的眼神不自主地投向前排,那裡坐著的正是她心中無法迴避的存在——路橋川與林洛雪。

兩人緊緊相依,低首細語,每一個微妙的動作、每一次會心的微笑都像尖銳的針,刺痛著鐘白的心房。

曾經,無論是短途的郊遊還是長途的旅行,路橋川總是坐在她的身邊,陪她度過車程中的每一刻,用無儘的話題驅散旅途的枯燥。

但此刻,他的位置被林洛雪占據,那份專屬於她的陪伴與溫暖,似乎在這一刻被徹底剝奪。

正當鐘白沉浸在無儘的失落與苦澀中,身旁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晃動。

她側目望去,隻見昏昏欲睡的李殊詞頭顱一偏,柔軟的髮絲輕輕滑過她的臉頰,整個人毫無防備地倚在了她的肩頭。

這一瞬,鐘白彷彿能感受到李殊詞那份疲憊下的依賴,以及那份無聲的歉意。

“鐘白,對不起。”李殊詞在半夢半醒間呢喃出聲,聲音如夢似幻,帶著幾分迷離。

鐘白輕輕拍了拍李殊詞的背,溫柔地迴應:“沒關係,如果你想睡,就靠在我肩上吧。”

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麵,平靜而包容。

“哦,不用了。”李殊詞彷彿被驚醒,瞬間挺直了身子,儘管動作有些僵硬,卻堅決地保持著距離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與羞澀,似乎不願給鐘白帶來額外的負擔。

鐘白凝視著前方那對沉浸在甜蜜世界裡的身影,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酸楚。

她沉默了片刻,再次轉向李殊詞,目光中滿是理解和關懷:“殊詞,你不必對我這麼客氣,你這樣,我心裡特彆難過。”

這句話,既是為李殊詞的小心翼翼感到心疼,也是對自己此刻孤獨處境的無聲歎息。

言罷,她輕輕伏在李殊詞的肩頭,低聲飲泣起來。

李殊詞見狀,心中一驚,輕聲詢問:“鐘白,你怎麼了?”

“冇什麼,隻是心裡難受。”鐘白抬起頭,擦拭眼角淚痕。

李殊詞雖不知如何安慰,但還是輕輕拍了拍鐘白的肩膀以示安撫。

坐在李殊詞前麵的張雪琴忽然回頭關心地問李殊詞:“殊詞,你覺得冷嗎?”

李殊詞望著頭頂的空調口,輕聲迴應:“被空調吹得有點涼。”

張雪琴應了一聲,隨即從包裡取出一件秋裝外套,遞給李殊詞:“披上這件外套,彆讓空調吹感冒了。”

李殊詞麵露甜美笑容,好奇問道:“你還帶了外套呀?”

“對啊,大巴上的空調一般都開得很低,怕你在車上被空調吹感冒了,也怕你晚上受涼,所以帶了一件備用。”

“謝謝你。”李殊詞滿臉幸福的笑容。

張雪琴笑了笑,淡然道:“這有什麼好謝的。”

接著,她看向正默默拭淚的鐘白,關切地問:“心情不太好?”

鐘白輕聲道:“有點。”

張雪琴再次從包裡翻找,找出一副耳機遞給她,溫言道:“那就聽聽歌吧,音樂能幫你緩解情緒。”

“好的,謝謝。”鐘白戴上耳塞,靜靜地閉目聆聽歌曲。

張雪琴看了她一眼,冇有再打擾,而是對李殊詞說:“殊詞,你也休息一下吧,還有段距離呢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隨著李殊詞的回答,大巴車依舊平穩行駛,不久之後,車廂內一片寂靜,同學們大都進入了夢鄉,包括前麵悄聲交談的林洛雪和路橋川,也已在座椅上微闔雙眼。

張雪琴瞧了瞧前麵的兩人,悄然拿出手機給林洛雪發送了一條訊息:“找個時間跟他拍幾張較為親密的照片,然後不經意的讓鐘白看到,但是,照片不能過於親昵,更不能接吻,否則,我可要教訓你哦。”

“哼,混蛋,有本事你現在就來教訓!”林洛雪迅速回覆,資訊中滿是挑逗和戲謔的氣息。

張雪琴讀完資訊,微微一愣,旋即心中湧起一股暖意,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善變,知道現在自己無法過去,更不能對她做些什麼,竟然開始反過來挑逗自己。

她深吸一口氣,再次發資訊:“變得這麼頑皮了,這次的小懲暫且記下,改日再好好管教你,到時候保證讓你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我的‘關懷’。”

“無賴,隻會動嘴皮子,有種現在就過來管教,等你喲,小壞蛋,我現在就在這裡等你來管教,你有膽量現在就過來嗎?你說呀,你說呀,你倒是過來呀!”

林洛雪的資訊更加大膽挑釁。

“小妖精,越來越放肆了!”

“我就放肆了,我就膽肥了,你能拿我怎麼樣?我現在就在這裡等你來管教,你現在敢過來嗎?你有這個膽嗎?無賴,你來呀,你快來呀,快來管教我呀!哎呀,討厭的無賴,隻會說空話,變成膽小鬼了嗎?”

張雪琴心中暗罵一聲,這未來影後撒起嬌來真讓人難以忍受,但她現在的確不能真的跑到前麵去,隻能任由林洛雪這般挑釁調戲。

張雪琴發過去一張圖片,隨後發去一條訊息。

“在秋遊結束後,你得在賓館內再擺個這樣的pose哦,不然的話,小心我讓你的小翹臀吃點苦頭。“

“無恥之徒,就會拿照片威脅人!”

“誰讓我是個地地道道的痞子呢,痞子自有痞子的辦法。”

“哈,有種你就過來試試,老孃我就坐在這裡不動,看你敢不敢欺負我,連過來都不敢,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痞子?嘁,膽小鬼…”

張雪琴心頭一陣波瀾起伏,幾乎想要立刻衝上前去教訓她一番,然而理智終究讓她按捺下了這份衝動。

她深吸一口氣,指尖飛快地在螢幕上打出一行字:“彆扯那些冇用的,他好像快要醒了,你最好表現得乖巧些,不過也不能讓他占了便宜,懂嗎?否則我真的會生氣哦~”

“切,臭痞子,你生氣又怎樣?有種你現在就過來,讓我見識見識你生氣的樣子!”

正當她這麼挑釁的時候,路橋川已然從短暫的小憩中醒來。

張雪琴悄然收起手機,閉目凝神,目光雖未投向前方的二人,但內心卻始終關注著他們。

林洛雪也停止了訊息往來,安靜地坐在一旁假寐。

經過一段漫長的行駛後,大巴終於穩穩停下。

……

劉家村的農家樂裡,路橋川一邊清點人數,一邊宣佈:“各位同學,今天下午的活動是釣魚,不會的同學可以找張海鳴,他會教你們怎麼釣魚。”

張雪琴與李殊詞正拿起魚竿準備出發,忽聞餘浩從屋內發出一聲淒厲尖叫,緊接著便撲倒在肖海洋肩頭,尖聲道:“有蟑螂!”

餘浩這一嗓子宛如女子受驚的尖叫,引得同學們紛紛搖頭。

畢竟大家都知道餘浩身上總帶著那麼一股子“娘氣”,平日裡蘭花指飄飄,此刻竟被一隻蟑螂嚇得失聲尖叫,倒也不足為奇。

肖海洋試圖把餘浩從肩頭推開,誰知餘浩緊緊抱住他不肯撒手。

肖海洋無奈又好笑地說:“不就是隻蟑螂嘛,你抱我乾嘛?”

“蟑螂鑽進被子裡了!”餘浩麵露恐懼之色。

肖海洋不禁笑道:“鑽進被子裡?難不成蟑螂還想在你床上陪你睡覺不成?”

此時,戴著墨鏡、麵色冷峻的鐘白步入房間,四處搜尋一番後,果斷抬腳“啪”地一聲踩死了藏在牆角的蟑螂,這一舉動儘顯女漢子本色。

餘浩鬆開肖海洋,瞪大眼睛看著鐘白,而後摟住她的肩膀搖晃著說:“鐘白妹妹,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?”

鐘白冷哼一聲,爽快答應:“行啊。”

言罷,她手持魚竿,哼著歌兒離開了。

肖海洋注視著鐘白遠去的身影,臉上浮現出欣賞的微笑,顯然對這種女漢子性格頗為喜歡。

張雪琴提著魚竿,對李殊詞說:“我們去釣魚吧。”

李殊詞溫柔地點點頭,緊隨其後走向池塘邊。

……

池塘邊,一幅寧靜祥和的畫卷悄然展開。

碧波盪漾的水麵倒映著藍天白雲,偶有微風拂過,輕輕撩動起圈圈漣漪,宛如少女羞澀的笑容。

岸邊,一叢叢翠綠的蘆葦隨風搖曳,與那水麵上漂浮的荷葉、荷花相映成趣,更添幾分田園詩意。

張雪琴此刻正慵懶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。

草地猶如一塊巨大的翡翠毯子,鑲嵌在池塘邊緣,上麪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野花,散發出淡淡的芬芳。

她微微仰麵,任由溫暖的陽光灑滿全身,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貪婪地汲取這份大自然的饋贈。

李殊詞則坐在一旁,手持魚竿,全神貫注地垂釣。

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明亮,不時流轉著期待的光芒,緊緊盯著水麵那微微顫動的魚漂,靜候著魚兒上鉤的瞬間。

儘管如此,她並未忘記身邊張雪琴。

隻見她目光流轉間,隨手從身旁的柳樹上摘下幾片嫩綠的葉子,動作輕柔而敏捷,彷彿怕驚擾了這靜謐的畫麵。

她小心翼翼地將葉片舉過頭頂,恰好擋住了直射張雪琴臉頰的陽光,形成一片自然的陰涼。

“殊詞,你不必特意為我擋太陽,太辛苦我會心疼的。”

“我不辛苦的。”李殊詞在張雪琴麵前顯得格外溫順聽話。

張雪琴睜開眼,望著李殊詞那白皙的肌膚、明亮的大眼睛以及貼在自己身旁的纖細**,張雪琴在心底暗自感歎,眼前的李殊詞,無疑是人們口中所說的“標準萌妹子”。

那種讓人一見便心生親近,猶如鄰家小妹般親切可愛的女孩。

她那獨特的氣質,既純淨又嫵媚,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,靜靜地散發著誘人的芬芳。

她略作思忖,柔聲提議:“殊詞,秋遊結束後,我們一起去賓館開間房吧,我可想好好品嚐你,那種把你吃到骨子裡的感覺。”

聽到這番直白而又深情的話語,李殊詞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層迷人的紅暈,如同初升的朝陽灑在桃花瓣上,嬌豔欲滴。

她微微低垂眼簾,手指不自覺地纏繞著衣角,忸怩地迴應道:“雪琴,其實我也一直想要你,真的,很想很想……”

早先在大巴車上被林洛雪挑撥得情緒起伏不定,此刻看到李殊詞這般嬌羞可愛的樣子,張雪琴心頭再次湧起一股暖流。

情不自禁地,張雪琴伸出一隻手,輕柔地搭在李殊詞光滑如緞的膝蓋上,指尖在細膩的皮膚上輕輕摩挲,感受那份獨屬於她的溫度與觸感。

這份親密地接觸,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她們之間無法言表的深情厚誼。

“殊詞,你真是太好了。”

李殊詞聽聞此言,嘴角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抹幸福的笑容,那是發自內心的甜蜜與滿足。她抬起頭,目光堅定地迴應道:“雪琴,你也是最好的。”

然而,就在這溫馨的氣氛達到頂峰之時,身後突然傳來兩聲刻意壓抑的咳嗽聲。

兩人瞬間從甜蜜的氛圍中驚醒,麵露驚訝之色,齊齊轉頭望去。

隻見不知何時,鐘白已悄然無聲地出現在她們身後,麵帶微笑,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。

李殊詞反應敏捷,迅速收回交疊的雙腿,調整坐姿,恢複了端莊淑女的形象。

而張雪琴也頗感尷尬,連忙收回那隻還在李殊詞膝蓋上流連的手,略顯侷促地看著鐘白,笑著問道:“鐘白,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冇有啊?害得我們都嚇了一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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